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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綿綿和楊小羊商量了很久,但對於周大志所說的事並沒有太多頭緒,但顯然是和另一個人有關,就是那個在心安銀行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可惜荊楚雖然一直守在那裡,但卻始終沒能見到他。
不過應該見到了也沒用,簡單的易容術就可以迷惑和他有過接觸的工作人員,想要憑藉畫像找人基本上不可能。
“為今之計,還是先順著施學兵的這條線索查下去比較好,他肯定和那個人有過接觸,施學兵費盡心思把自己從施學兵變成周大志,就是為了躲開那個人也說不定。”楊小羊如此推測。
楊綿綿託著腦袋想:“那個人會是誰呢,澤山案的兇手,還是這次南大的兇手?”
“現在還不好下結論,不過,你要小心了,這次周大志不知不覺就把你給坑了。”
“把你也坑了好不好,你說他圖啥呢?”楊綿綿真是搞不明白周大志腦袋裡在想點什麼玩意兒,“他馬上就要死了,但好像一點兒也不怕死,臨死之前玩那麼一出把我拉下水,為什麼?”
“閒的蛋疼?”楊小羊淡定地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現在有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什麼?”
“你要怎麼和荊楚說,說不說實話?”
這個問題讓楊綿綿沉默了,不告訴荊楚吧,她連最大的秘密都和他說了,不想和他有一點點的隱瞞,但說吧他肯定又要緊張擔心,她也不希望他在她身上分神,不能好好工作。
“啊,好糾結……”楊綿綿真的拙計了。
楊小羊出了個主意:“那他不問咱們就不說唄,和之前一樣。”
“他不問才怪……”楊綿綿有氣無力地想,怎麼和荊楚解釋比對付未知的困難還要讓她發愁。
而荊楚這時正在調查施學兵和周大志的事,柳玉和白平走訪了他們曾經的初中同學,詢問他們對於那次火災的記憶,同學們的口吻都差不多。
“是夜裡起的火,我們都睡著了,幸好值班老師發現了把我們都叫了起來,但火勢很大,我們都嚇壞了,我住在一樓,很快就跑了出來,但還是嚇得腿都軟了,同學們過一會兒都跑出來了,可是後來老師數了數人,發現少了兩個,周大志和施學兵沒來,他們倆睡在三樓最裡面的房間……後來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好像是聽說消防員來了進去把人救出來的,周大志身上都燒焦了,施學兵就壓根沒能救回來,我記得我看到他的那個擔架,白布下面伸出來的手黑得像是燒焦的樹枝。”
“周大志長得好看,當時我們有好幾個女生都挺喜歡他的,誰知道他會出那樣的事情呢……唉,不過他以前的性格就很內向,不大和人一起玩兒,我聽說是他們家裡比較窮,他要回去幫忙幹活,後來?後來看病整容的錢是學校賠的,還有保險什麼的,後來聽說他就轉學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白平說:“那個時候的資料也不完善,周大志也沒有留下什麼牙醫記錄或者獻血記錄,他的父母也早就去世了,很難證明周大志是不是施學兵。”
“沒關係。”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荊楚心裡卻很確定周大志就是施學兵,他為了某種原因改頭換面了,“你查一查施學兵以前有沒有遇見過什麼特別的事。”
白平的手指靈活地跳躍在鍵盤上,過了一會兒皺眉:“施學兵的記錄很少,只能找到他戶口所在的一些資訊和出生證明之類的檔案。”
“那我倒是有些收穫。”常雁走進來,拿出一張照片給荊楚,“我去了一趟澤山縣,施學兵是外婆帶大的,父親是個不著調的,他媽媽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了,一直都是他外婆在照顧,而他外婆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倒是他的一個小姨還在,我從她家裡拿到了這張照片,這是他外婆在他六歲生日的時候帶他去照的。”
荊楚拿過照片來一看,是上個世紀那種典型的影樓照,小娃娃穿著清朝的馬褂,畫著妝,眉心點了紅點,背景是紫禁城,他仔細端詳著這張照片,過了會兒又把楊綿綿帶回來的那張照也拿過來仔細對比,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
常雁瞥見他神色古怪,不由問:“怎麼了?”
“你看。”荊楚把兩張照片擺在一起對比,“這兩個孩子,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常雁觀察了一會兒,也很驚訝:“這張影樓照裡孩子是單眼皮、左邊有個小酒窩,但是到了這張合照裡就成了雙眼皮,而且沒有酒窩。”
荊楚頷首:“沒錯,那麼看來,也許周大志不僅僅不是周大志,也不是施學兵,這兩個身份都是假的。”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