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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說破了以後,楊綿綿的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那次吵架就這樣無疾而終,而荊楚對於她的能力就好像只是聽說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一樣,一點兒改變也沒有。
除了……“它們又嘲笑我!”楊綿綿氣哼哼地從外面跑進來告狀,荊楚特別淡定:“誰啊?”
“沙發套!”
“那丟了換一個吧。”
沙發套:“Σ(°△°|||)︴雅蠛蝶!不要丟掉我!”
楊綿綿扮了個鬼臉:“我現在是有後臺的人。”說得好像她之前自己就不能把沙發套丟掉一樣。
但說完這句話,她又完全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拉著他開始問案子的事情,沙發淡定地對沙發套說:“看吧,綿綿就是刷個存在感和男人撒個嬌,不會換你的,她個鐵公雞,才捨不得呢。”
楊綿綿翻了個白眼,專心和荊楚說起紅衣女郎遇害的事情來,荊楚先對她把澤山縣的案子說了,楊綿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所以你是懷疑這三個案子之間有關係?”
“只是我個人的直覺。”荊楚也說不好心裡那種令人發毛的第六感,他就是覺得這三宗案子之間有著非常微妙的聯絡。
楊綿綿吸著果汁杯裡的草莓汁,盯著那紅色說:“那天,不是錯覺吧,他想殺的人是我。”
很多事當時沒有注意,但時候想起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真是就差一點點,這麼一想,她也就能夠理解為什麼那時荊楚看不見她會那麼緊張了。
“我知道錯了嘛。”她靠在他肩頭撒嬌,試圖矇混過關,“你可以罵我,但是不能和我冷戰啊,這是不道德的,影響感情的。”
到底是誰當時準備冷戰啊?荊楚好笑地看著她,決定不戳穿她,而是明智地轉換了話題:“你當時跟蹤周大志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幸好此時楊綿綿的腦回路終於正常了,她從自己的書架上扒拉出了一下關於周大志的幾個片段,回憶了片刻,肯定得搖頭:“沒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和他聯絡,事實上他當時在工廠裡也都很老實,這就是傳說中的下海當[嗶——]的女人最喜歡說的話了,以後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嘖!”
這吐槽真是夠犀利的。荊楚心裡評價一句,沒順著話題往下接:“我繼續查湖裡那個女屍的案子,黃旭會去查周大志,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進展吧。”
楊綿綿:“那我吶?”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荊楚摸她腦袋,“還有,別把這件事當成你的負擔,沒人規定你有這個能力就要懲惡揚善,而且你這個能力也並不萬能。”
楊綿綿終於找到知音了,抓著他的手熱淚盈眶:“對啊,我被它們坑過好多次!”她哭訴著上次在飛天館的經歷,“我真的不想惹麻煩的,但是蕭天一個個砸碗就像是一次次謀殺案在你面前上演,我根本忍不住的啊!”
“嗯,不怪你,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楊綿綿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口:“你真好。”
現在就真好了,昨天還要鬧分手呢。荊楚摟過她也親一下:“既然我好那你就乖一點兒。”
“我可乖了。”她乖巧地應答,還沒等他誇獎一句就飛快說,“不然,你帶我去見周大志吧。”
荊楚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為什麼?”
“你猜得到我不是路過,他也可以,黃旭沒有魅力,他不會開口的。”楊綿綿看著他,“或者,你可以先帶我去他家裡看看,也許我能發現什麼線索。”
荊楚答應了她第二條建議,對於第一句話,他選擇性失聰了。
楊綿綿也不強求,下午就和他去了周大志的家裡,在周大志被捕後,這裡就一直維持著最後的樣子,一碗泡麵被吃了一半,這時飛滿了蒼蠅,楊綿綿被噁心得扭頭就跑。
荊楚無情地把她拉回來:“是你自己要來看的。”
“臭,還吵。”楊綿綿一進去就快瘋了,泡麵盒的叫聲可以用淒厲來形容:“救命啊!我怕蟑螂!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要出人命了!啊啊啊不要爬到我身上來!”
楊綿綿的比喻是:“殺豬現場。”
荊楚把泡麵盒子丟到了樓下的垃圾桶裡,一群蟑螂四處逃亡,嚇得楊綿綿直奔下樓。
他還有點驚奇:“你怕這個?”
“怕死了!”楊綿綿緊緊拉著他的手,往他身邊靠,“我以前被它嚇哭過,不敢打,等它自己跑了。”
荊楚一直覺得她在生活上還挺獨立自主的,否則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