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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陽臺走去,荊楚給它的水盆裡添了水,看它睡好才重新回到臥室裡。
楊綿綿躲在被子裡不好意思:“海盜回來了嗎?”
“嗯,去睡了。”荊楚摸摸她的臉,“你困了嗎?”
“不困。”她下午又睡了一覺,現在精神可好了,和他撒嬌,“腰疼,腿疼,哪兒都疼。”
荊楚去浴缸裡給她放水,挑好水溫抱她去洗澡,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給她洗頭,她趴在浴缸邊緣吹泡泡,又掬了水去潑他,他也不生氣,總是用特別溫柔的眼神看著她。
這一下子就過去了好幾天,每天她醒過來的時候荊楚已經買了菜回來了,海盜也已經出門溜達,它習慣在外面野,到了晚上才回來吃飯,樓下的保安已經認得它,看到它要坐電梯還會替它按樓層。
荊楚喊她起來吃中飯,吃了中飯就陪她玩兒,看電視,打牌,看書都可以。
楊綿綿惦記著埒婁的事情,特地找了書來看西域的歷史,但荊楚似乎不希望她多看,每次她一開啟相關的書他就來抱她親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她去看別的書他就去做家務,洗衣服拖地做飯。
一天兩天也沒什麼,但時間一長,楊綿綿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她和荊楚說想回家看看,荊楚答應是答應了,結果一轉頭把她折騰得沒力氣動彈,第二天聽說外面將近有四十度,她蜷縮在空調房裡就一點兒也不想動了。
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是她在家悶著,面板慢慢白了回來,不像之前簡直是從非洲逃難過來的一樣。
但荊楚老嚇唬她,說她再曬下去就白不回來了,為了以後的漂亮,她還是多忍忍吧。
一開始楊綿綿信了,直到她聽見窗簾說:“我覺得我最近我很受寵啊,都一個多禮拜了,我居然都沒有被拉開!”
楊綿綿就突然反應過來了。
她回來了一個多禮拜,荊楚竟然就沒讓她出過門,那也就算了,他一直沒有去上班,問起來就說假期還沒有結束。
還有就是,他不讓她拉窗簾,寧可大白天開燈也不讓她曬太陽,連海盜的窩都被他移到了室內,就沒讓她去過陽臺。
這到底是怎麼了?她的曬傷有那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