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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比汽車方便許多,叢駿問:“接下來你們什麼打算,蕭天也就在這裡有點花招了,你們要是現在回南城去他也就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荊楚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平日裡遇到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
但他卻問楊綿綿:“綿綿呢?”
楊綿綿是想著把事兒查清楚再走,她天生這樣的性格,現在是知道不能亂來,但就是心裡癢癢,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她看了看荊楚,想起之前吳志華的案子來,眼神一暗:“我們回去吧,我想家了。”
荊楚:“……”綿綿,你演戲走點心行嗎,你臉上那滿滿的失望和遺憾是當我看不到嗎?
“好了,那就留下來吧。”荊楚“無情”地為她做了決定。
楊綿綿:“哎……”怎麼我回答了你不按照我說得來呢?
飛天館,蕭天坐在紅木椅子裡聽屬下的彙報:“屬下無能,讓他們跑了。”
蕭天並沒有生氣,甚至還安慰他:“阿龍,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想到這小丫頭有這樣的來歷。”
他緊緊皺起了眉頭。
一開始派人出去攔截楊綿綿,純粹是因為他謹慎的天性使然,想要知道假畫暴露和她有沒有關係,但現在他接連兩次動作都被人給阻攔,他卻不得不重新評判這次行動的價值了。
他說到底是一個商人,而不是一個腦子發昏的霸道總裁,利益至上才是他的原則,阿龍是他的貼身保鏢,也是他手下在武力方面最得用的一個人,從前是一個小混混,被他救了之後就一直忠心耿耿。
但一個從底層掙扎上來的小混混固然了不起,他可以夠狠,但和更厲害的人相比,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可雖然如此,蕭天依舊不打算放棄阿龍。
人越長大越會發現,值得信任的人越來越少,阿龍的難能可貴不在於他多能打,而在與他有多忠心。
這種事情,不適合再讓阿龍冒險了。只是是否還需要對那個丫頭下手,蕭天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
為了她折兵損將是否值得?蕭天曲著手指敲著椅子扶手,陷入了沉思。
阿龍見此,悄悄退了下去,剛走出門,就看見一個人匆匆走來:“龍哥,出事了。”
阿龍聽他說完,一驚:“真的?”
“千真萬確!”
阿龍立即折返,敲門:“老闆。”
“進來。”
“出事了。”阿龍凝重道,“上次拍出去的青花五彩鴛鴦葫蘆瓶被發現了。”
被發現的意思是說被人發覺是假貨了。
蕭天十分意外:“怎麼會?”這是他極為得意的一件作品,和早年那技術不成熟的假畫不同,這件仿品傾注了他極大的心血,他自己都無法辨認真假。
“也有可能是在詐我們。”阿龍分析道,“畢竟假畫的事情已經流出去了,有人會懷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是知道蕭天的本事的,也不相信那個瓷器會被人發現是造假。
蕭天眉關緊鎖:“都快一年了都太太平平的,我不相信那老頭買回去自己沒找人鑑定過,在這個時候曝出來……”那就意味著麻煩大了。
該死,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蕭天一想到有人可以輕而易舉得分辨出他所仿冒的假貨,整個人就如坐針氈,根本一刻也坐不住了。
這威脅的可是他立家之本,而他內心也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作品能被人看破。
想到這裡,他下定了決心。
“阿龍,你去找個人,把那個女孩子給我帶過來,順便查查她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是不是有人眼紅我們的生意要和我們作對,還是……”蕭天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難看過,“你不用親自去,出點錢,有的是人會給我們賣命。”
阿龍臉色並沒有流露出異樣:“老闆,那是活捉還是?”
“如果不能活捉,”蕭天臉上閃過一絲戾色,然而很快被他壓了下去,那句話沒有說出口,,“儘量要活的,我有話問,鬧出人命來畢竟不好收拾。”
阿龍點頭:“明白了。”
同一時間,楊綿綿一個人在房間裡泡腳,荊楚出門在外都給她帶了摺疊的泡腳桶,撒了藥粉,據說每天泡腳對治痛經有奇效,楊綿綿自己從來不記得,荊楚走之前給她倒好熱水撒好藥粉看著她把腳浸進去才走。
“總覺得被當成三歲的小孩子了。”楊綿綿躺在床上,攤開手臂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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