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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說起。
那邊廂,梅用卻忽地打破局面插口道:“蔡叔叔,小侄梅用可否大膽插口問一句?”
蔡斑上下打量梅用,又看了看梅用腕間若隱若現的梅花針,開口道:“你腕上所繫可是梅花針?你當真姓梅?那麼你與我梅清大哥如何稱呼?”
梅用雙指夾出梅花針,遞到蔡斑身邊道:“梅清乃是家父,這梅花針自然是家傳絕學。”見蔡斑略略點點頭,這才收起梅花針接著道:“小侄只是有一事不明:昔日曾聽家父提過您一大堆紅顏知己的韻事,只說您為人不但容貌俊秀,性情更是風流瀟灑,便彷彿候鳥一般,永遠過著無論那裡景色多美,只要季節一到,您膩煩了也會立即拍拍屁股走人,決不留戀的日子。只是如今看來卻為何全無往日風采,反而這般好似飛不起斷翅之鳥,無法在自在翱翔,只能留戀於此!而且最奇怪的是,您過著這種生活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包著頭臉,藏起一向甚是自傲的容貌?想來應該不會只是想隱姓埋名這般簡單而已吧?”
蔡斑此刻聽完身軀微微顫動,抬眼迎上謝鶴語一臉的疑惑與失望,抬手輕撫其頭頂安慰道:“你放心,這件事從頭到尾一直都是我落花有意,你娘莫說對我有情,便是根本連個笑容都不屑於恩賜於我,”轉頭看向梅用苦笑道:“沒想到梅大哥這麼多年還記得我當年所做的糊塗事,唉!這一切根本便是報應!我的報應!”
蔡斑微微嘆口氣又道:“想當年,自從我十九歲被破格擁為調門門主,成為祆教有史最為年輕的門主以來,只覺得權力地位金錢頓時唾手可得,天下幾乎都已經盡在我手中掌握!而那時的我更仗著自己天生一副好皮囊,只覺得天下女人絕對可以予取予求,任我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