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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方才起便一直不絕於耳的那些“咯叻”之聲,便是由這些木人身上發出,想來定是由其身上操縱行動的機關所發出的聲響!
就在三人驚歎的目瞪口呆之時,那些木人腳下卻不停頓,手中揮舞不休,仍然“咯叻,咯叻”地向三人而來,更加緩緩地縮小包圍範圍,將三人牢牢圍在其中!
梅用越是看那些木人的一舉一動越是覺得心驚,只覺得那些木人舉手抬足間頗有章法,暗合武功招式,更可怕的是這些木人雖然招式上漏洞頗多,倘若是一個個活人,梅用此刻自然不在話下,只要出手直插其心臟,一招便就可致命!但是問題也便就出現在這裡,不妨轉念想想,這些死木爛樹所雕之人,又非血肉之軀的堂堂大活人,又何來穴位經脈可言?
就在梅用心中不停盤算著計策之時,謝傲天那一側已經有幾個木人已然殺至!謝傲天也不怠慢,玄天指閃電般插入木人左胸,想那玄天指便是堅硬如顱骨的骨質尚且能夠插入,又何況木質?而一旁的謝鶴語卻終於也因為抑制不住心頭恐懼,舉劍向那衝在最前方的被父親插入左胸的木人砍去!
但是梅用擔憂的可怕一幕還是發生了!只見那木人的雙手雖然應聲而落,胸部也被玄天指掏去一大塊木頭,那木人卻絲毫未受影響,腳下的速度也絲毫未見停滯,反而似乎更快了許多,揮舞著斷臂仍向謝鶴語而來!
謝鶴語此刻早已心驚膽寒,哪裡還容得下思考,反手一劍砍向木人頭部,頓時削下半片木人半個頭顱!木人的行動速度又加快了許多,頂著半個腦袋,揮舞著斷臂,轉眼間便向謝鶴語攻來!
而謝傲天此時卻早已被另幾個木人圍攻,無法分身一顧!
“危險!”梅用哪裡還敢繼續觀望,右手一把摟住謝鶴語,左手手中梅花針閃電出手,引著金線繞住那木人的腰部,轉手全部放開金線,扯著木人,將其拋向五六米的高空,又尋了塊大石重重摔在其上。
只聽得“咔嚓”一聲,那木人終於應聲而裂,頭頸四肢均是齊齊斷裂,其鞍部更加完全裂開,其內機關零件散落一地,一覽無遺。
梅用心中大喜,不由得高聲叫道:“謝叔叔!攻木人下腹,機關便就設在鞍區!”
謝傲天聽聞也是大喜,玄天指向下一指,只奔向木人下腹而去,只聽得啵地一聲,玄天指直插入木人腹腔機關處,謝傲天再雙指一攪,頓時便搗毀其機關,轉眼間,二三十個木人便躺倒在謝傲天身前。
梅用、謝鶴語身旁此刻也大多有十二三個木人躺在一側!
但是片刻,梅用卻再也不但毫無喜悅,卻反而開始心驚膽寒!因為他看到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錯,現在衝在最前面的木人都已經個個被三人破壞,但是後面的呢?三人便是武功再高也仍然是凡人,現在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和三人內力或許可以盡數出去,但是在他們內裡耗盡之後呢?又要拿什麼來對付這些似乎永遠源源不斷而來的木人?
“身為醫生更應比任何人都要冷靜,只有冷靜才可正確斷症,救人於將死!”梅清昔日之言此刻又在梅用腦中閃過,梅用忙收拾心神,仔細觀察場中局勢期望可以尋找到解脫之法!
忽地,梅用的眼光落在那蒙面人身上,只見其此刻一雙眼睛早已噴射著焦急,仍然無助地死死地盯著那哨子,嘴裡仍不斷地喃喃道:“吹……”
梅用急忙動手摧毀幾個攔路的木人,大步向蒙面人身邊走去。那蒙面人見到梅用手中的梅花針不由得雙目一亮,嘴唇上下開合半晌,最後仍然只是吃力道:“哨子,吹……”梅用連忙檢起距其不遠的地上的那個哨子,向其示意。那蒙面人微微點頭,看看場中局勢,急忙繼續道:“快!三……長……兩……”
“三長兩短?”梅用問道。
那蒙面人忙不迭地點點頭。
梅用心中卻又多少有些猶豫,邊細細觀察這枚做工精細哨子,邊想:三長兩短?怎麼聽著這般不吉利!倘若我吹響此哨,那些木人攻勢不緩速度不降反而上升,我豈不是便就上了他的當,最後難免全軍覆沒?但是待的他轉頭看向謝氏父女,謝傲天畢竟內功根基深厚一時尚未見敗績,而謝鶴語畢竟年輕,功力尚淺,此刻早已大汗淋漓,恐怕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必然體力不支。
便就,便就賭一把!梅用心頭大聲吶喊著: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
“嘟——嘟——嘟——”說也那奇怪三聲長音一過,那些木人的原本兇狠地攻勢經過這三聲洗禮,竟然當真緩了幾倍,不再如此咄咄逼人!梅用見到此等效果,哪裡敢停,急忙將哨子又湊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