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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針,梅花針!”
梅用這時才放鬆下來,忙對酸齋生道:“幸好大哥出手,否則小弟今日當真錯殺了好人!”頓了頓又道:“只是小弟看大哥始終成竹在胸,卻不知大哥究竟何時察覺此處太平無事?”
酸齋生卻只是將那人扶到一旁,才笑笑對梅用道:“一言以蔽之:殺氣!為兄之所以如此篤定太平,便是因為此處雖然詭異,卻獨獨欠缺一份殺氣,更何況……”
“哈哈哈!更何況你今日出門之前必然早已用六爻神算占卜了吉凶,如此雙重保證,你又怎麼會有半點擔憂?梅花針和水無痕,如此絕技我祆教早已多年無緣再見,今日能夠從兩位肝膽相照的好兄弟身上重見!老夫似乎又喚回幾分當年之勇!”說著,一人由人群中排眾而出,身音洪亮有力,身邊祆教門人見到此人更加早已倒頭跪拜,卻正是謝傲天!
酸齋生此刻也不由得笑道:“謝教主果然好眼力,小生剛剛救人心切,這才迫不得已施展半式水無痕,卻不想如此謝教主便可瞭然於胸,當真佩服佩服!”
梅用此時腦中忽地靈光一閃,脫口道:“原來大哥你……你是昔日中門門主陳慕新的弟子?”
正文 第四十九章酸齋生
就在梅用驚訝地望向酸齋生之時,謝傲天卻早已將眼光移到從剛剛便在梅用身後的謝鶴語,此刻更加雙眼一亮,急忙大手一揮,對屬下眾位祆教門徒道:“本座的二女兒回家了!你們還不趕快過來拜見!”此言一出,祆教眾人頓時噤若寒蟬,眨眼間便“撲通撲通”地跪了一地,齊聲歡呼歡迎二小姐歸家。
謝傲天這才在這片歡呼聲中訕笑地跑過來,正欲開口,卻見謝鶴語一扭頭,旁若無人地從其身邊走過,徑直來到其剛剛所在身後不遠處,雙手扶起正跪在後面的蔡斑,上下打量一番,見蔡斑此刻精氣十足,頗為神采飛揚,與當日聽雨居所見到垂頭喪氣的模樣,可說是判若兩人,謝鶴語見到這樣神采奕奕的蔡叔叔自然開心,雀躍道:“蔡叔叔這兩個月看來過的不錯,語兒在胭脂村裡可是天天在想您呢。”
蔡斑慈愛地點點頭道:“叔叔闊別一十六年重新回來,雖然已是物似人非,當年的老朋友大半也已經不在了,但是重新過上這種與袍澤痛飲共醉,同生共死的日子,蔡叔叔自然意氣風發,”忽地小聲附耳道:“倒是語兒你在人前這般冷落教主……”說著抬眼向謝傲天看去,只見其與酸齋生及梅用似乎相談甚歡,這才多少方下心來,這才拉著謝鶴語一敘別情。
那邊廂謝傲天剛剛遭逢女兒這樣一番冷落,心中自然失落,為掩蓋自己此刻尷尬的情形,忙裝出若無其事地模樣轉頭對酸齋生高聲喝道:“你那個篤信命理,迂腐至極的笨蛋師父呢?怎地他當年闖下如此彌天大禍,險些為本教帶來滅頂之災,以為已經過了六七年,本座的氣消了,便隨便派個無名無姓的徒弟便想敷衍了事?”
酸齋生忙走近一步道:“此處人多口雜,小生著實說話不方便,還請謝教主移駕借一步說話如何?”
謝傲天略略思索,最後只得點點頭,忙招來手下吩咐下去。
片刻,酸齋生、梅用及謝鶴語三人先被帶到祆教大廳,匆匆見過眾位祆教門主、長老後,又被指引著來到謝傲天的內廳。
此處雖然沒有祆教大廳寬闊豪華,熱鬧氣派,但是卻也並不小,偌大房間佈置卻也非常雅緻,此刻內廳中央早已擺好一桌酒席,四下卻再也無旁人,只得謝傲天一人。
謝傲天見到他三人,忙招呼入座,對謝鶴語道:“這裡的一切還和十六年前你娘離去之時一模一樣,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娘自己佈置的。”
謝鶴語忙四下到處看看,卻仍然不肯與開口言語。
謝傲天看到謝鶴語仍然彆彆扭扭地不十分情願搭理自己,忙舉起酒杯岔開話題道:“語兒,梅侄兒,還有這位……”說著一指酸齋生,“你!報上名來,這般藏頭露尾地,還哪裡像那個神經兮兮的陳慕新的收的徒弟?”
酸齋生連忙起身,深施一禮道:“小生梅念,拜見謝教主!”
梅用聽聞不禁“咦?”了一聲,更加欣喜道:“卻原來大哥竟然也是姓梅?所謂‘同姓三分親’這樣一來我二人豈非是不折不扣地親上親的好兄弟?”
酸齋生略微點點頭,這才繼續道:“說起來當真侮辱斯文,小生本來只是一介書生,卻因七年前考取恩科之時犯下欺君之罪,被打下京城大牢,一困三年,最後靠越獄方才逃出樊籠。就是因為小生越獄,朝廷才會全國廣發通緝令通緝小生,小生這才數年來不肯在大庭廣眾或是江湖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