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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沒有被邀請?”
“他被邀請了,但是他不應該來。大學沒有正式的感恩節假期——只在感恩節那一天才放假。他卻休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假。肯定是週日晚上離開夏洛特鎮的。”
“教授也會逃學——在這個獵鹿季節。”
“老安布勒爾不會。他是一個勤勤懇懇的老傢伙。有一次他三個星期都是腿上打著石膏來上課。除此之外還確別的。那條奧登夫人替他挖掘的‘資訊’是來自首字母為W。G或者W。 Q的科學怪人。那個和雪莉的父親一起走丟的人是個化學家,叫沃爾特·奎因斯(Walter Querns)。”
“假設是同一個人。這能證明什麼呢?”
傑夫聳聳他那寬大的肩膀。“什麼也沒有,除了安布勒爾先生從來沒有說過認識奎因斯,或者是奧登一家。在學校我有幾門課是他教的,然後我把他介紹給盧克叔叔。他們很投緣,一起去打獵過幾次,我相信安布勒爾從我們公司買過一些東西。”
“他也許是從你叔叔那裡聽說奎因斯的。”
“也許,”傑夫承認,“但是到底什麼能讓這個老傢伙對奎因斯如此感興趣,以至於他要在招靈會上問關於他的問題呢?”
安布勒爾回來,打斷了他的話。矮小的教授坐到沙發旁邊的一把搖椅上。羅根拿起一把手槍,給了他。
“機械部分已經完成了,能把槍上膛嗎,先生?”
“子彈還沒準備好,”安布勒爾微笑著告訴他。“馬杜爾正在給它施魔法。他不讓我看。”
傑夫火了。“不讓你……?我要……”
“冷靜,孩子。你可以逼著他讓我呆在那裡,但是我什麼也不會看到。這就是人類學研究的麻煩所在。真正有意義的東西是在秘密中進行的。一個人私下進行的祈禱會表現他更真實的信仰,比他在教堂的祈禱真實得多。”
“說起信仰,”羅根說,“關於溫迪格的事情呢?”
“我不是很肯定。我一直認為,這個詞涉及到一些模糊的、邪惡的力量——野外全部恐懼的某種化身。現在馬杜爾給了我一個新的觀點。他把溫迪格描述為附體的鬼魂和被附體的人的合體。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因為附體不是一個印第安人的概念。然而當馬杜爾指出這一點,我發現我們以前有關這個話題的想法是錯的。比如說,被動物靈魂附體的特殊形式在齊佩瓦族人之間被認為是很普遍的現象。馬杜爾的啟發完全解釋了溫迪格的信仰。”
“你覺得會有現實的基礎嗎?”
“這很難說。人們有時候在極北雪原的孤寂當中會發瘋的。”
傑夫抓了抓頭。“你認為馬杜爾可能聽說過關於德扎內在走丟的時候已經發瘋、變成了溫迪格的故事?”
“差不多。或許馬杜爾今晚看到奧登的臉以後,以為奧登是溫迪格的雛形。我不能說這難以令我置信。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那樣恐懼。”
嚮導大步走進屋子,帶著一種蓄意的傲慢。他在擺弄手上的銀製子彈。
這個,他聲稱,是很特別的東西,保證能夠殺死任何被瞄準的溫迪格。他把金屬小球扔給羅根。羅根把它攤開在手掌上,好讓教授和傑夫檢視。小球直徑有半英寸。馬杜爾在球上刻了十字架和字母J…M…J表示耶穌、馬利亞和約瑟。還有一些別的刮痕。肯塞德先生認為,這個混血兒簡直是不偏不倚地將基督教和印第安人的護身符混雜一起。嚮導伸出手來。
“要我把塔(它)放進手槍嗎?”
“你最好把它交給傑夫來做,”安布勒爾禮貌地說。“上膛的人會耍花招。”
馬杜爾的臉陰沉下來,但是傑夫和羅根臉上的表情不允許他反抗。即使如此,上膛的爭執還是差一點讓他們爭吵起來。槍膛上好後,傑夫把槍遞給安布勒爾,馬杜爾把槍抓過來,走到窗戶邊。
“現在,老天在上,”他嚷著,揮舞著武器,“我準備射殺溫迪格!”
彷彿是回應,傳來了一聲槍響。有一瞬間,羅根以為嚮導的激情衝昏了自己的頭腦。繼而他意識到爆炸的聲音沒有那麼大,而馬杜爾臉上的驚訝表情給了他答案。
槍聲來自樹林。
第10章 掙扎的影子
當'我父親'進來的時候,我抓起一支獵槍——我一直把它藏在床下——向他開槍。幸好,子彈掠過他的腦袋,飛進天花板。
——引自一位被附體的人對約翰。L內維烏斯牧師的陳述。牧師並補充說:“當然,'他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