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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確實不信。槍的事情真是有那麼點奇怪。”
“該死!他可以用梯子拿到槍。比起認為他飛起來從壁爐上拿到明火槍,他在睡夢中做了這件事而不吵醒別人的可能要大得多。”
“同意,但是他如何把梯子放回去呢,沃克在奧登離開房間後不會等很久。如果你讓我選擇,要麼飛起來,要麼在睡夢中穿過餐廳,在黑暗中走下地窖,在不到五分鐘之內把笨重的梯子拿出來,而且不發出任何聲音,那我選擇飛。這要容易得多。”
“如果你要去卡布裡恩,”安布勒爾注意到,“我想我也會去。我想看看那個壁爐架,看看實際情況是不是真的完全像說得那樣不可能。”
當他們開始走向大門的時候,馬杜爾也跟上來。他在嘀咕著什麼要保護他們的話,但這完全是在掩飾。很顯然,儘管有獎章和銀製子彈,他還是很害怕和奧登呆在同一間房子。傑夫怒視著他。
“想來就來,但是你不能去卡布裡恩。我們把你留在你的小屋子。”
嚮導張開嘴想要反駁,但是他聽到羅根在他身後的腳步聲,就放棄了。
外面非常冷。“明天會有更多的雪,”馬杜爾咕噥著,把毛毯短衣的衣領拉起遮住耳朵。
大風基本上抹去了他們之前留下的腳印,因此在賭徒那雙城裡人的眼睛看來,奧登留下的一串腳印是唯一的標誌。他甚至能從這些腳印,看出來恐懼帶來的急切,是如何驅策著那個鬼魅纏身的人奔向木屋的。
羅根永遠不會忘記這一次征程。畸形的樹和灌木從潛伏在他們手電照不到的地方。樹林從來沒有呈現相同的樣子。現在他的臉上感覺不到風了,風在減小。頭頂上樹枝的低語是它存在唯一的標誌。儘管他很鎮定,冷氣還是鑽進了他的衣服。
當他們走了一百碼左右,奧登的足跡轉向右邊,但是弓杜爾一直向前。
“他的木屋是這條路,”傑夫低聲說,“我要看著他進去。”
一分鐘後,安布勒爾的手電照射到一個被雪覆蓋的小茅舍。馬杜爾離開他們。他們繼續跋涉前進,聽到門閂被合上,以及地板上拉扯傢俱的聲音。
又走了五十英尺,他們來到一個狹長的坡頂,在這裡可以看到房子。傑夫吹了聲口哨。
“嗨!我記得奧登說過他妻子已經睡了。她的燈還亮著嘛。”
“我不會責備任何人,”安布勒爾說,“儘管他們今天晚上不關燈。”
一個黑影閃過百葉窗。羅根伸出手。
“不對勁。無論是誰在那個房間,他移動得太快了!”
他開始跑。當他們跑出森林的時候,清楚地看到了整個窗戶。兩個影子在掙扎。其中一個抓著另一個的喉嚨,三個男人看到一隻手,拿著一個類似斧子的武器,抬起來又落下去。
第11章 紅色戰斧
人格的轉變絕對奇妙……有如強壯的人把房主由家裡逐出,且憑窗張望。
——J。科納爾:《gescllichten besessener neuerer Zeit(當代附體軼事)》
傑夫往前跳了一步。“我的天啊,是沃克!他在殺死奧登夫人!”
房子周圍五十碼的空地被雪覆蓋,讓步伐變得很艱難。安布勒爾摔倒了一次。羅根把自己的腳拔出來,再插入雪地。他們幾乎是爬到前庭的臺階上,拉開門,衝進起居室。正當他們停下片刻辨別方向時,前面一個在黑暗中的聲音小聲說:
“是誰?”
傑夫的手電筒照到巴巴拉站在通向餐廳的通道。
“謝天謝地,你很安全!”
“我找不到火柴,”她說。“樓上發生了可怕的事情。”
“我們知道,”傑夫讓她放心,然後快步而上,其他人跟著他。
一條光線從艾琳·奧登房門底下射出。傑夫抓住門把手,壓住門閂,可是門是鎖著的。他用自己的身體去撞,屋子裡面傳來一陣像是詛咒的聲音——法語的詛咒,摻雜著普羅旺斯口音。
傑夫目瞪口呆。“我的上帝!不是沃克,是德扎內。”
“別管是誰,”羅根道。“我們必須撞開門。斧子在哪裡?”
“我去找一個,”傑夫轉過身走向樓梯。就在他走下樓梯的時候,屋子裡傳來鏡子破碎的聲音。
羅根試了試浴室的門,但是被拴上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沃克從他的房間出來,外衣披在睡衣上。
“噢,沃克先生,”巴巴拉喘著氣,“你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