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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傑夫提議。“如果我們看看那裡,說不定會有發現。”
“沃克先生也是那麼想的,”奧登走下樓梯。“地窖有個梯子,能幫個忙嗎?”他和傑夫消失在通向廚房的通道。
艾琳·奧登開始啜泣。
“他甚至不和我說話!”
“沒關係,”雪莉安慰她,“你總是可以給他寫個紙條。”
“如果我寫的話,他不會看的。”
她把她的筆放到針線包裡,又漫無目的地把其他的道具整理起來。
“我的箱子裡有白蘭地,我去拿,”雪莉點亮一盞燈,遞給羅根。“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只是以防……”
她的房間像是掃過一陣粉紅色的暴風雪。
“歡迎來到我的閨房。似乎只是巴巴拉來過。”雪莉抓起一條長絲綢,扔進浴室。然後她開啟箱子。“白蘭地在這裡。是……父親的。他留下很多。弗蘭克滴酒不沾,所以沒有喝得很快。不過盧克很喜歡,我是給他帶的。”
她找到了酒瓶,站起來。“我討厭對艾琳強硬,但是在她後悔的時候,如果你對她表現出同情,她就會淚如泉湧,哭整整一晚上。”
突然,女孩發現已經在羅根懷裡嗚咽,她的臉靠在他的肩頭。
“我……算是……合適的人……來……談艾琳,不是嗎?”她調整呼吸,開始更加鎮定地說道。“只是我不知道希望什麼。我肯定那是父親。我只在照片裡見過他的鬍子。但是他的聲音沒有疑問。除此之外,你注意到他的左手了嗎?父親在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失去了一個手指,今晚有那麼一分鐘,我試圖相信我看到的手不是真的——是艾琳填滿東西的手套。但根本不是。你看移動的方向就知道了。不會只是誰把手指摺疊下去,就像電影裡演的一樣。你可以看到手掌。”
肯塞德感覺她靠得很近,整個身體在壓著她。
“哦,羅根,這意味著什麼?”
他扶正她的腦袋,對她微笑。
“我只有在把事實收集全才開始思考,靠這個才使我保持無虞。我們目前只有理論。直到發現一些確實的東西,我們沒有什麼可以想的。不要開動馬力想太多,沒有好處。”
“我控制不住。我這一生都很害怕父親。在他死後,我經常夢到他回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不能說服自己這不是真的。我想問別人,只是想聽他們說他真的死了。但是我不敢,我怕他們認為我是瘋子。有些時候我甚至期待他走進屋子。我十八歲的時候有一次自己走了好遠,就是為了看到他的墓碑。”
羅根把手指放在她下巴上,撫摸著她的臉,吻了她。
“你繼母需要喝酒。其他的幾個人也需要。安布勒爾教授可以藉此把複雜的狀況搞清楚的。”
雪莉把瓶子夾在胳膊下面,然後他們去儲藏室找杯子。探尋者們已經來過了。所有可以藏匿的大小地方,都被翻檢一遍。單子和毯子都被胡亂攤在桌子上。
女孩把托盤裝滿,羅根此時看了看後門。他們下午留下的腳印已經被風吹起的砂雪填滿,在那之後沒有人再進出。
當他們回到餐廳的時候,他們遇到傑夫正在費力擺弄一個十英尺高的生鏽的梯子。他已經打翻了一個椅子,正在搜尋枯腸地賭神咒罵。羅根過去幫他的忙。
“我們把房子梳理了一遍,”傑夫告訴他們。“閣樓只是一個空間。沒有用來儲藏,灰塵足有二十年厚。即使是甲殼蟲走過那裡,也會留下腳印。”
雪莉走進起居室。兩個男人把沉重的梯子搬進廚房,把它放到一個傑夫在地板上開啟的活板門裡。
“我想再看看地窖,”傑夫順著梯子爬下去,羅根跟在他後面。“我們再次檢查了二樓,還有一樓除了雪莉房間的所有地方。沒有任何德扎內或者是他的鬼魂的跡象。唯一的一雙莫卡辛皮靴是奧登的,和他的雪地鞋一起穿的。它們在衣帽間,沒有被用過,因為每次你開啟門的時候,門鏈都會像年邁的老鼠一樣吱嘎響。”
地窖就是一個燒木頭的大熔爐,它的管道像怪物的爪子伸向各個方向。天花板上結著蜘蛛網,表明即使有秘密通道,當晚也沒有人穿過那裡。幾步之外的牆上的一扇通向外面的門,是嚮導馬杜爾看爐子用的。門上形成了一串冰柱,是門在幾個小時之內沒有被開啟過的證據。
木頭堆積在爐子旁邊。傑夫用手電筒照著圓木的空隙,確定沒有藏身的東西。檢查完最後一個空隙,他站了起來。
“我們到底在玩什麼捉迷藏遊戲?我們很清楚沒有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