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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閃過一絲淘氣的眼神。傑夫看到並且想阻止她,但是太晚了。她已經用一種最天真的小女孩的表情盯著奧登。“你的意思是,這是場降靈,所有的一切又都是真的?”
奧登衝她怒吼:“當然是真的。”
“天啊,如果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嚇死的!”藍色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你說這些全是真的——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光線,還有別的?”
奧登給她肯定的回答,語氣很強烈。
“那麼”——達文垂小姐伸出一根粉色的手指——“那個是什麼?”
“那個”是個星星形狀的物體,放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安布勒爾拿起來仔細檢查。奧登一把抓了過來,憤怒地咆哮:
“這不過是個剪貼過的紙板!”
“但是它有五個角,就像我們看到的那個星星,”巴巴拉據理力爭。“除此之外,看看那個塗料。”
“你是說那個白白的、有些發綠的東西?”
“嗯啊。是磷。”
傑夫走到壁爐旁邊取下信封,並把它們呈扇形攤開,轉過來看了看,把它們扔到桌子上。
“仔細看看這個。”
奧登皺起眉頭。“這些信封怎麼了?”
“它們是騙人的。”
“胡說!看看肯塞德的簽名。”
“我在尋找的,”傑夫說,“是我自己的簽名。”
他抓住靈媒的針線包,把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沒有針線工具,倒是有一些古怪的東西——包括更多的固體磷,還有七個封好的信封。
傑夫翻了翻。
“有我簽名的信封在這裡。”
奧登的下巴拉長了。巴巴拉在拍手叫好。
“好了我們發現了。她是怎麼把信封掉包的?”
“很容易,”傑夫自鳴得意。他指出包裡有一個繫好的金屬夾。“你記得吧,奧登夫人準備把信封放進去,然後假裝改變了主意?她當時所做的,其實是把裝有問題的信封放進去,同時把假信封從夾子上拿出來。”
“據我回憶,”安布勒爾提出異議,“信封並沒有完全進入針線包。”
“羅根的沒有。她把它用來當做屏障,把藏在它後面的信封掉包了。”
“這個夾子看上去很怪,”教授投降了,“我也不能想象還有什麼其他的說法解釋事實,你們的卡片都在奧登夫人的包裡啊。可是,信封還是封著的,所以她看不到問題。可是她知道我私下寫了什麼。你要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