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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耳語。“你……沒有……限制。”
這個幽靈發出了怪笑。“現在,用英語重複一遍,讓他們都聽明白。”她服從了,他又笑了起來。“你沒有期望我來,對嗎?不是這樣。但是你給了我來這裡的意義,我親愛的。你給了我意義。”
“Imbecile(笨蛋)!”德扎內的聲調突然上升成了尖叫。“你涉足了你無法理解的神秘事物。就像一個小孩子在火山口玩耍。Imbecile,像個小孩在想,謊言就和休眠火山一樣,不會把你吞沒。”
又一次,那雙冷血的手在摩擦,那形體也再次冷笑起來。
“祈禱吧,艾琳!向上帝祈禱,因你褻瀆了他的神秘。向被你的騙局所激怒的死人祈禱。向我祈禱,我的寡婦。祈禱我會可憐你,而現在我要殺了你。徒然地祈禱吧!”
他轉過身,那雙殘缺不全的手扶在了樓梯的扶手。然後他猛地轉過來,補充說:
“我有個更好的計劃,一個讓閻王在地獄深處狂笑的計劃。你,也會在適當的時間瞭解到。同時不要忘記,既然我能附體於你,我就能附體於他人。因此我就可以完成我的復仇,不僅僅是精神上的,還有肉體上的。”
鬼魂再次轉過來,似乎穿過了扶手,彷彿扶手根本不存在。
羅根後來才知道他是被恐懼而不是勇氣激發了靈感——一種害怕那個怪笑的幽靈在他證明它是假的以前就消失的感覺。而在心底裡,還有種逐漸加深的恐懼:它只能證明太過真實。
他把自己的左手腕從奧登的手中掙脫出來,站起身。一個從桌子另一端發出的鬼鬼祟祟的聲音警告他,還有別人也在做同樣的圍獵。他們已經太晚了。當羅根走過巴巴拉的時候,幽靈已經漂浮到大廳。
肯塞德奔上樓梯,但是當他到達頂端並且朝下面望去的時候,鬼魂已經到了最遠端。僅僅過了一瞬間,他就被擋住了。
一個耳語般的聲音從羅根身後傳來:“我們現在搞定它了。”賭徒感覺到達文垂小姐的臉頰挨著他的肩膀,她在他身邊四處張望。
“你是什麼意思?”
“嗯,”她說,“你不能用鏡子來做出那種東西,所以問題解決了,肯定是有人裝扮的。”
“什麼讓你這麼確定那不是鬼呢?”
“噢噢,你不會嚇我,對嗎?不管怎樣,他不可能逃跑,因為沒有別的樓梯了。只是要確定他不會再次回來,從我們中間溜走。”
“他不會的,”羅根陰沉地表示肯定。他聽到了劃火柴的聲音,光線從遠端大廳左邊的走廊傳來,傑夫就站在那裡一扇關著的門前面。有面還有另外一扇關著的門。走廊除了傑夫,什麼人都沒有。
傑夫衝巴巴拉眨眨眼。“不是你嗎?”
“別傻了。如果我能做出那樣的鬼怪,我早當我的營生了。我還以為是你。”
左邊的門大敞開,沃克出現,拿著一盞燈。
“我去我的房間拿了這個,”捷克人解釋。他接著說,“不過沒人在那兒。”
“他不會走進你的房間,”傑夫說。“我在大廳裡一直跟著他,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是那兒,”他手指向一扇在走廊最遠處的門。
安布勒爾隨後和圖爾一起趕到。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在追什麼,”教授觀察著,一面說,“但是我想到,狗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過來,圖爾,”巴巴拉抓住它的項圈,把它領到走廊。大狗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令人吃驚的是,她推了推它,沒有用。
“該死的,圖爾,你怎麼了?”傑夫命令。他抓住它的項圈,猛的拽了一下。大狗悲鳴著往後退,坐在地上嗥叫起來。
這個即使對於腦子少根弦的巴巴拉來說,都有點過了。
“留情,傑夫,或許這一點都不好玩。”
羅根溜過他們,走到大廳盡頭的門。他聽著,沒有聲音傳出,他按住門閂,迅速把門推開。
屋於是空的。
一群人擁擠著跟上他。沃克的燈顯不出,這個屋子是個大浴室。
“我的天哪!”女孩說。“在這裡一條鯡魚都藏不了。”
“他一定是從窗戶逃跑的,”傑夫溜達到最近的一扇窗子,拉起來。外面的平臺上是三英寸厚的、沒有痕跡的雪。
羅根拉起另一扇窗戶,那裡同樣是一片積雪。他把頭伸出去,劃亮一根火柴。風把火苗刮滅,但是他還是有時間看到雪地上沒有腳印。
他把腦袋縮回來,聽到沃克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