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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長了。突然間,腳印沒了!
如果腳印的開始很離奇,那麼這個就遠不止如此。在那裡,所有隔離的腳印,都被搜查的人留下的足跡掩蓋掉了。在這裡,除了雪地和腳印什麼都沒有,就這麼奇怪地中斷了。
斜坡本身不是什麼都沒有。幾棵灌木裸著枝葉躺在雪裡,還自一棵二三英尺高的常青樹。這些都離腳印不近,當然它們不能提供解答。它們被銀色的雪外衣包裹著,所以如果它們被碰過,結果就會和灑上紅色油漆一樣明顯。
馬杜爾的一聲壓抑的咒罵讓肯塞德轉過頭。右面的地面變得更陡,形成了個六英尺高的小山坡;嚮導站在半山腰,用手槍對著前面的什麼東西。羅根的眼睛轉向四步開外的坡頂,他看到了三十碼以外樹林裡的閃光。
馬杜爾在狂叫,像詛咒又像在祈禱,把手槍對準閃光。羅根把帶著手套的手放在手槍上,抓住撞針,這樣手槍就無法開火。他擰住扳機上嚮導的手指,直到他痛苦地把手鬆開。
“總有一天,”羅根預言道,“你會因為迷信失去理智,開槍射擊讓你會後悔的東西。如果是獵殺溫迪格,讓我來。”
嚮導對於肯塞德的干涉很憤怒,計上心來。他把手悄悄伸進大衣裡,拿出一把在月光下閃著寒光的獵刀,咒罵一聲衝羅根撲下來。賭徒朝旁邊一閃,用手槍的手柄把獵刀敲到地上。馬杜爾衝過身邊,羅根把他的腳絆離了地面。他騰空飛了起來,在二十英尺以外的地方摔下來。他惡狠狠地踩著地面,一瘸一拐爬上山坡。
他還沒到達羅根面前,山頂就出現了燈光。馬杜爾恐懼地盯著他們。羅根抓住機會,往前跨一步,抓住混血兒的手腕,朝他後背擰去,直到他把刀子扔掉。羅根把手槍放進衣兜,大吼起來。
山頭出現了六個腦袋。一束光線照到馬杜爾,然後又照到羅根。傑夫的聲音喊道:
“嘿,你們從哪裡來的?”
“我們在跟蹤另外一排足跡。”
“我的上帝,別告訴我是下到這裡!”
“到這裡中斷了。消失了。”
“哪裡?”
傑夫走下斜坡,圖爾跟在他腳後,沃克也緊跟在後面。肯塞德抓住丹麥犬的項圈。
“嘿,孩子!你會踩壞腳印的。”
他用空著的手,將手電的光束指向那裡。傑夫和沃克跑過去仔細檢查。然後,捷克人慢慢轉過身,用電筒照著四周的雪。
“都是一樣的,”他說。
“你們跟蹤的腳印怎麼樣了?”羅根詢問。
“也中斷了。”
“就在這裡,小山頂上,”傑夫補充。“盧克叔叔和奧登先生正在檢查。”
羅根爬上斜坡。奧德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告知妻子死去的訊息。拉瑟姆平時愉快的表情變得陰沉。甚至巴巴拉,裹在毛皮大衣裡,顯得也不愉快。他們說了幾句話,然後彎下身看著返回足跡的盡頭。奧登和拉瑟姆半信半疑地盯著它,但對於羅根來說,這已經很熟悉了——一排清晰的普通腳印,然後步伐加大,最後一無所有的雪地。他抬起頭,看到傑夫和沃克在他身邊。
“我們在哪裡?”他問道。
傑夫舉起手電筒算是回答他。羅根辨認出一百英尺開外低矮龐大的木屋伏在山脊,黑魆魆的窗戶凝視著他們。
“我認輸了,”傑夫承認。“他到底為什麼走這裡?一定有原因的,因為他返回的腳印停止的地方,距離他啟程的腳印不過二十英尺遠。但是見鬼,這個山坡就和你的手背一樣光禿禿。到底是什麼讓它成為一個消失的場所呢?”
“我不認為我們應該相信他消失了。”沃克轉向奧登。“你聽到什麼了麼?”
奧登咕噥著否認,拉瑟姆評價道:
“能聽到什麼呢?如果我們向外面看,也許能看到什麼。我們的房間朝著這個方向,但我們都睡著了,至少我是如此。”
“我也睡著了,”奧登聲稱,帶著不必要的激烈。
沃克盯著他,黑色眉毛疑惑地皺起來。然後他轉向拉瑟姆。
“我們不能像警察檢查手印那樣,對比一下靴子的印記嗎?”
“可以,如果我們有踩出這些腳印的靴子。這就像在草垛找一根針一樣。這些腳印比我的腳長半英寸,比你的小一英寸。我是七號鞋。你不知道你穿的美國鞋號碼?”
“他穿十一號,”傑夫說。“至少它們的尺寸比我的大半號。足跡肯定是八號的。”
拉瑟姆看著沃克。“明白了?八號是中等尺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