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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大步往前闖過來。
巴巴拉從椅子上跳起來抓住他的胳膊。“不要,傑夫,拜託了!他不是這個意思。我肯定他不是的!”
“更何況,”羅根說,“永遠不要打一個坐著的人。他可能會踢到你的脛部。”
傑夫咆哮著。“你真的認為我殺了奧登夫人,”他惡狠狠地質問。
“我不這麼認為,但我要這樣開始。不過,眼下我唯一想要說明的就是:你有動機。”
“這是你唯一能指出的。”
“完全不是。此事最難解的謎之一,就是在招靈會上,當你站在走廊,我站在入口的時候,鬼魂是如何消失的。如果你就是鬼魂,那你可以把化妝卸下,輕易‘消失’。坦白地說,我根本看不出還有別人能完成這個詭計。”
傑夫緊緊攥著拳頭,直到關節發白。“繼續說。我還幹了什麼別的?”
“我一點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你乾的。”
“不,上帝!我告訴你有一件事我做不到——不可能。我無法弄出我們在雪地上看到的足跡。”
“沒錯,”羅根縝密地承認。“你的腳和我的一樣大,幾乎和沃克的一樣大。我們當中沒人能把腳伸進弄出足跡的靴子——尤其是奧登似乎在那時候正好穿著。”
傑夫的臉上出現了放鬆和疑惑的混合表情。“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很確定。然而,在我看來如果你沒有在招靈會後消失,別人也不會——除了德扎內。”
門外的雪地上傳來腳踏地的聲音。羅根走上前扣開門。
“哈羅,我們沒想到還有個門房,”雪莉走進來,後面跟著安布勒爾和魔法師。“親愛的巴巴,我給你找了點兒東西,沃克先生把它們拿來。我希望我找對了。”
巴巴拉把腳插進拖鞋,咚咚地走過來。“只要讓我把這件毛皮大衣脫掉。我快烤熟了,埃及,烤熟了。”她歪著頭,看著傑夫。“女孩在哪裡換衣服?”
“樓上有六間房間呢,但是廚房更暖和。”
“家就是有爐灶的地方。你能幫我拿包嗎,拜託了?”
傑夫拿起她的行李,跟著女孩子們消失在走廊。安布勒爾把沃克的大衣和自己的毛毯短衣掛在衣帽間,坐到巴巴拉坐過的布面椅子上。捷克人已經坐在火爐前。
“盧克堅持應該有人留在卡布裡思,和奧登夫人的屍體一起,”教授告訴羅根。“沃克先生自願留下,可盧克覺得留下來的應該是個老朋友,我和沃克應該陪雪莉來這裡。”
“我想,”羅根注意到,“馬杜爾沒有和他一起堅守吧?”
“他沒有,如果他這麼做,我不會把盧克留下。我們把馬杜爾塞進他的小窩,我希望他呆在那裡。”
傑夫從廚房回來,懷疑地瞥了羅根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想你們沒有在卡布裡恩發現別的東西?”他問安布勒爾。
“我不確定那裡還能找到什麼。我反覆思考了整個事件好幾遍。我開始害怕,不包括德扎內的解答是不存在的。”
“我親愛的教授,”沃克反對。“多少年來人們都這麼想,因為他們不能用科學解釋一件事情,就被迫接受神秘的解釋。野蠻人無法認識到太陽是個燃燒的火球,就說它一定是神。甚至基督教的神父也同樣容易受騙。特爾圖良說:‘我相信因為它不可能,’是用另外一種方式說明,他相信任何他無法理解的東西一定是超自然的。你難道看不出你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嗎?今晚,我演示了奧登夫人如何讀出你的問題,你立刻就接受了它,但是之前你無法找到可能解答的時候,你便傾向於相信她的千里眼。不要犯同樣的錯誤。不要得出結論說:因為沒人能對今晚的事情找到合理的解答,附體就得到了證實。”
“沒那麼簡單,”安布勒爾回答。“這不是我唯—一次和原因不明的東西打交道。當一個人類學家做過和我一樣多的實地考察的時候,他會喪失很大一部分懷疑態度。無論如何,附體遠不止是一個詭計。證據太詳細以至於不能被忽略。心理學家們已經研究過上百個案例。”
沃克翹起黑色的眉毛。“即使是心理學家也可能被騙。”
“我說的案例,不可能會有任何通常意義的欺騙成分。比如說威廉·詹姆士,報告了一個伊利諾伊的例子,一個十四歲的女孩被她兩歲時死去的一個女人鬼魂附體。女孩完全變成了死去女人的性格。她記得女人認識的所有人,認出他們並且叫出他們的名字。她能說出死去女人的上百件事情。詹姆士為了證明他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