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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可以真的改變想法,”羅根堅持。“他一定會履行他的想法。如果我可以如你所說改變自己的想法,我或許就可以像莎士比亞一樣寫詩,或者像倫勃朗一樣作面了。”
“也許你不能讓你的想法變得更好,”傑夫勉強承認,“但你可以讓它不一樣。”
“你甚至不能讓它變糟糕。你能相信世界是平的,或者德國人是上帝的選民嗎?”
傑夫不滿地咕噥。“這個和奧登有什麼關係?”
“很大的關係。考慮他的想法。他是那種冰冷的、封閉的人,但是他足夠讓人一目瞭然。我見過上百個像他這樣的。你指控這人兩項罪名,其中一個是利用遙控的雙重謀殺。奧登根本沒有出現。甚至他的工具馬杜爾,也沒有直接下手,讓實際的謀殺留給了機會。奧登夫人的死恰好相反。她的兇手每一步都清晰可見。根據你的理論,他甚至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他喜歡被審訊。這肯定不會是同一個人的兩張面孔。即使奧登在懺悔書上簽字,我也不會相信!”
“叫心理學去死!”傑夫咆哮。“關注事實!”
“好吧。現在也自對奧登有利的物理證據。他不可能踩出這些腳印。他走路的方式根本不一樣。馬杜爾很肯定這一點。而且,他說足跡不像他記憶中的任何一個。我逼迫他,但是他所承認的只有一點,就是腳印讓他想起了什麼。”
雪莉急促地吸了口氣。“羅根!你看不出嗎?就是這樣。弗蘭克穿著靴子,但是他走路不像弗蘭克。他走路像馬杜爾幾乎已經忘記的人——我父親!”
一陣令人不安的寂靜。安布勒爾把一隻手放在女孩的胳膊上。
“我不認為這個合理,我親愛的。如果某人穿上不合適的靴子,馬杜爾也許會被誤導。”
“該死!”傑夫怒吼。“我不管馬杜爾說什麼。除了奧登之外,沒人會穿那雙靴子。屋頂上的腳印被踩出的時候,我們其他人都是在一起的。”
“那不是絕對正確,”安布勒爾糾正他,“你在樓下,應該是在尋找斧子。我們也絲毫不知道你叔叔的情況。”
“拉瑟姆也有可能拿到靴子,”羅根補充。
傑夫憤怒地咆哮:“說,這什麼意思?你們兩個想說是我和盧克叔叔乾的?”
“我親愛的年輕人”——安布勒爾努力安撫他——“肯塞德和我只是希望把事情弄精確。沒有這個前提,我們什麼也無法得到。我們當然沒有說任何事情是任何人的責任。”
“你最好別說!”傑夫仍然在為之前和羅根的針鋒相對而耿耿於懷。“你也無法完全澄清自己。”
雪莉緊繃的神經在屋子裡的緊張局勢下終於繃斷了。她衝著傑夫大發雷霆。
“別傻了!安布勒爾先生和這個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看不出來是我父親乾的嗎?”
傑夫沒有想到會有新的攻擊,他自動後退了幾步。
“我的上帝,你這麼說好像你願意相信是你父親乾的。這個鬼魂的事情全是假的,我告訴你。也不要太相信安布勒爾先生。我們剩下的人個子太高了,不可能假扮我們在招靈會上看到的鬼魂。”
“巴巴拉呢?”
“你不要把她扯進來,”傑夫火了。
“那麼你不要把剩下的人扯進來。不是我們乾的。是我父親,我告訴你。”
“你說得挺輕鬆,不是嗎!或許你自己也不完全清白——試圖嫁禍於一個死人。”
“傑夫!”羅根的語調很不祥。
傑夫猛地轉向他。
“關於她你們有很多事情不瞭解。之前我什麼也沒說過,但是如果我讓她把巴巴扯進來,我就見鬼去。奧登一家撫養了雪莉,不是嗎?她也許會得到奧登夫人一半的錢。別以為她不會花掉它們。她來到這裡也很奇怪。她只要做得到,就不會和奧登一家在一起,而且如果做得到,她絕對不會去招靈會。問問她這次為什麼來。”
雪莉一躍而起,正面對著他。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訴你。是因為你那寶貴的巴巴拉叫我帶她來,這樣她就能見到你,你這個大號的蠢蛋!”
巴巴拉叫喊。“為什麼,雪莉·奧登,這全是謊話!”
“不是!”雪莉怒視著她。“你不斷懇求,因為我心腸軟,就答應了,這就是我得到的回報。”
“我想,”安布勒爾平靜地說,“我們最好都坐下,再次說話之前先數到一百。”
傑夫正在氣頭上,沒有聽到。
“你想這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