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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e de la Haute Magie(高階魔法的教理)》
震驚之餘,羅根剛剛意識到,他現在才認真地把有關德扎內出現的現象當做謎題來解決。之前,他對野外的反應太主觀,以至於他認為一切都應該根據其本身來判斷。他決心絕對仔細地檢查每一個證據。
欄杆上的手印非常模糊,彷彿兇手在這裡手打了滑。實際上,根本不知道他用了一隻手還是兩隻,是否帶了手套。不過,這個手印指出了他跳下去的地方。
似乎除了下面覆蓋了雪的地面,他沒有別處可以著陸。房子周圍五十英尺的任何一個方向都很清潔。任誰一跳也無法越過這樣的距離。甚至異想天開的想法——比方在最近的樹上套一根繩子,都是不可能的。欄杆被雪蓋滿,說明沒自從這裡逃跑;而面朝前庭開著的三扇窗戶,距離血手印有二十英尺遠。
羅根彎腰檢查腳印。風在謀殺發生之前就停了,雪也不再飄,因此它們就像石膏打出來的一樣清晰。腳印沒有任何特別。它們是笨重的、帶有平頭釘子的狩獵靴踩出來的。靴子的堅韌,以及它們的重量,讓情況變得更加瘋狂。任何人消失在空氣中本來就不可能。穿著平頭釘子狩獵靴未免太常見、太符合常識,而竟然能做到這一點,這不僅僅是不可能——根本就是無法想象。
然而,關於這些腳印有一個很奇怪的元素。平頭釘的排列方式不太對勁。羅根在檢查的時候,這種想法在加深。但是絞盡腦汁,他也找不出這種想法的依據。最後他告訴自己,他算不上獵手,便放棄了。
他去檢查方向朝內的腳印。起始於距離屋頂邊緣幾英尺的地方,但是欄杆上的雪沒有任何印記。除了體操運動員,沒人能在不碰到雪的情況下爬過欄杆。唯一可能想到的就是兇手是從二樓的樓頂來的,但是當羅根的手電照射到那裡的時候,被雪覆蓋的鵝卵石消除了這種可能性。艾琳·奧登的兇手似乎和他消失的時候一樣,憑空出現。
肯塞德放棄了這個問題。他回到沃克的房間,關上窗戶。讓安布勒爾吃驚的箱子吸引了他的眼睛,他決定看看裡面的東西。他掀開蓋子,拿走底盤,裡面盛著衣服——主要是亞麻布精心縫製的。箱子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招靈道具,包括靈媒所用的器具,比如沃克在招靈會上使用的延伸棒,和奧登夫人的很像:一打學校用的石板,用來記錄關於鬼魂的資訊:還確一對手鼓,以及自尊的鬼魂無法忍受的鈴鐺。沒有任何和德扎內有聯絡的事物。
在箱子的底部肯塞德發現了一個剪貼簿。他開啟它,發現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歐洲魔法師喜歡的裝束的漂亮男人。他花了幾秒鐘才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樓底下那個病懨懨的稻草人。伴隨照片的是表現各種榮譽的剪報——倫敦的一次成功表演,連續五星期在土倫,成為阿爾市的官方客人——一切都表明捷克人在過去很成功,是後來才沉淪的。早些時候照片裡的他一本正經,還有個笑眯眯的漂亮女伴陪著他。再早些,他則像個兒童演員,帶著情節劇的浮誇。
羅根合上相簿,快速把箱子的東西歸位,小心地放回自己發現的每件東西。他剛剛完成,就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巴巴拉走了進來,安布勒爾跟在後面。
“我們在玩搶稻草的遊戲,”達文垂小姐穿著蓬鬆的大袍子,顯然是用藍色的兔毛做的。她坐到沃克的床邊,搖擺著小腳,拖鞋也隨著搖晃。她的頭髮紮成短辮,末梢結著小小的蝴蝶結。她那樣子不過十歲大。
“傑夫說,”她告訴賭徒,“沒人能夠在雪地上不留下印跡的情況下離開房子,當然根本沒有印跡,我們檢查了所有的屋子。我們把樓下翻了個底朝天,鬧得雞犬不寧的。然後我想起來,我們還沒搜查這裡。”
“我查過了,”羅根宣告,“沒有一點痕跡。”
“我不期待真能找到任何東西,”她愉快地承認,“還有,我也不認為是德扎內先生,你呢?我是說有個東西抓住了一根稻草,然後吞下一頭駱駝。”
“她把奧登先生列為了頭號嫌疑犯,”安布勒爾解釋。“我告訴她,這個可憐的人被鎖在木屋的房間裡,但是”——他眨了眨眼——“圓木牆不是監獄,也不是鐵籠子——在這個可愛的孩子詞典裡。”
“噢,我的天!”巴巴拉扔下拖鞋,把腳塞進去。“一定是某個人,其他人都是好人。”
羅根笑了。“我記得你說過沃克像開膛手傑克?”
“他像,但是我喜歡他。他有一雙警覺的眉毛,”她動動自己細長的眉毛,不過學得並不成功。
“這種聯絡讓我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