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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發現什麼就喊一聲。”
趟過一平如水的雪野,去尋找一個一定在那裡、卻什麼都沒有留下的人的蛛絲馬跡,是很古怪的經歷。
羅根對野外的厭惡感又回來了,這次更強烈。但是這次,如此感覺的理由卻打垮了他。那形象如此鮮明,他不必讓腦中的想法變得更加清晰。
沒錯,就是這樣。他在這個國家沒有安全感,就好像一個騎兵在森林裡會感到不安全一樣——因為這實在不適合他的鬥陣學派。對突襲的恐懼,存在於每一個冒險家孤獨的心靈,樹林到處暗藏殺機。雪地彷彿一條白色的地毯,可以讓攻擊者悄然無聲地接近目標。一個敵人也許正站在樹幹的分支上,等待著發出致命一擊。風向不斷變化,還有——在這周圍——任何奇怪的聲音都會讓人警覺。沒錯,賭徒在他不知方圓一百英里有沒有敵人的時候,下意識地因為這些東西而高度警覺。現在,就在手電筒光線範圍以外,就有一個人在那裡,手上沾滿了被他殺死的女人還有餘溫的鮮血。然而,肯塞德重拾自信。過一分鐘,也許他要和全世界作鬥爭,但是至少他自己的內心很平靜。
除此之外,他提醒自己,大雪是有利的。它展現蹤跡。如果屋頂上有腳印,那麼地面上一定會有更多。我沒有找到,是因為它在傑夫的一邊。如果人們能夠等待證據出現,那就不會有那麼多鬼故事了。
在房子前方的附近,他的燈光照射到了通往木屋的主路,路繞了個彎和前庭的臺階相連。小路距離屋頂對任何人來說都太遠,因此它不能提供關於消失兇手的任何解答。不過,羅根還是彎腰檢查。沒有任何結果,他沿著小路走到了距離房子背後最近的地方,大概五十英尺遠。在風減小之前,剛才的腳印已經被飛舞的雪填滿。新的印記很容易辨認。這裡沒有。他繼續搜尋了幾碼,循著自己的腳印回到前庭。
走近前庭,他看到傑夫在等他。
“你為什麼不喊?”傑夫問。
“因為我什麼也沒有找到。別告訴我你也沒有。”
“沒有一個腳印。也許小路——”
“我也是一樣。我檢查了五十碼。我們來時留下的那些腳印呢?”
“仍然是我們的。沒有人踏上去,”傑夫領路走到前庭的另外一側,指著那些腳印,“平坦的、幾乎看不到腳後跟的,是我的滑雪靴子踩出來的,所以這些肯定是你的。另外一組,大的是我的,小的是安布勒爾先生的。我一路跟到了我們當初看到人影的小山頂。每一個腳印清晰得和新硬幣一樣。如果有人後來踩過這些腳印,你一眼就能看出來。還有就是,沒有人能從房子的背面踩到我們的足跡。”
沃克出現在前門,披著他的大袍子。
“我聽到你們的聲音。兇手是從這條路來的嗎?我想——”
“是的,”傑夫說。“我們也是。”
“我現在回房頂,”羅根宣佈,“再看一眼那裡的腳印。傑夫,你何不繼續在房子周圍看看,檢查一下我看過的地方呢?沃克可以去另一邊,確保你沒有落掉什麼。你們會合時,我會給你們好訊息的。”
他走進房間,跑上樓梯。聲音是從死去女人的房間門口傳來的。羅根溜進捷克人的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是關著的,但是他深知歐洲夜風的恐怖,所以一點不驚訝。他開啟可以看到屋頂的窗戶,踏上窗臺。屋頂其實是個遮陽甲板,但在這個季節它寒冷孤寂,就像一個被遺棄的避暑別墅。
在他前方四英寸是一行腳印,大致和牆平行,一直走向浴室被打碎的玻璃。顯然兇手是從這裡進來,然後關上身後的窗子,因此他只能靠打破玻璃逃走。玻璃碎片在雪地砸出麻點。肯塞德小心翼翼地跨過指向窗戶的腳印,追蹤起第二列腳印來。這些腳印一直通向屋頂的盡頭。欄杆的積雪上有一個帶血的手印,彷彿是兇手按著那裡,然後支撐著跳下去。
肯塞德在不接觸欄杆的情況下向下看去。下面有光,傑夫的聲音傳來,問羅根有沒有發現什麼。
“有一排腳印,”賭徒回答。“他是從這裡跳下去的。”
“見鬼,”傑夫說。“我們檢查了方圓四、五十英尺的地方。沒有活人能跳那麼遠。”
一股寒氣竄上羅根的脊椎。
“沒有活人。”
第12章 字母表的神諭
塔羅牌乃是解開字母之鑰。
——愛麗菲新·列維:《致斯佩迭列裡男爵書》
塔羅牌乃是真正的神諭,可以回答一切可能的問題。
——愛麗菲斯·列雛:《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