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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為沒有一個雜技演員會鬆散地拖著腳走路。然而,確鑿的證據是你在傑夫到來之前和雪莉去滑過雪,而那個時候只有奧登有滑雪鞋。毫無疑問鞋子很適合,但是你如果能穿上他的滑雪鞋,你就能穿上他的狩獵靴,而它們讓你走路的方式改變很多,甚至馬杜爾都無法辨別。”
肯塞德把一根手指放在沃克的鞋尖上。
“這樣好了。把這個脫下來。如果你的腳真的接近它的尺碼,我會道歉。”
沃克盯著賭徒的眼睛。火車衝出夜幕時汽笛的鳴叫,打破了長時間的沉寂。最後,捷克人聳聳肩膀。
“你想讓我做什麼?”
“告訴我剩下的部分。我可以猜,但我想弄清楚。”
“為什麼不呢?”沃克做出投降的手勢。“我來卡布裡恩,本來是要揭穿奧登夫人。一開始就很顯然,她計劃在招靈會上乞靈她前任丈夫的鬼魂,來支援她拒絕砍伐奧納瓦。可是相信這一套的人,固執得令人吃驚。如果我想讓奧登和拉瑟姆先生醒悟,我應該逼迫靈媒坦白才行。”
“所以你決定把目標轉向她,自己假裝成德扎內。”
沃克緩慢地點頭。“我從奧登那裡得到不少關於他的資訊,當然我也看到了牆上的照片。我運氣不錯,聽到了奧登夫人在練習她的角色。她因為私事走進樹林,但是我恰好在湖面上,而且她忘記了聲音可以傳過冰面的。雪莉小姐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不認為她有聽到,我也沒有任何表示。”
“口音對你來說一定很容易。因為你之前在一些普羅旺斯城市表演過。”
“你連這個都知道了?”捷克人的語氣從未這樣諷刺,而且帶著幾分苦澀。“我應該鎖上我的箱子——或者這根本沒有用?我在湖面上了解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和德扎內多少有些聯絡的一首有名的民歌。這樣我就可以用口琴來模仿雪莉小姐的手風琴,讓她感受到最原始的恐懼。”
“我聽到你的口琴了。”
“沒錯。我記得。就在我拿著在奧登夫人門口發現的紙條下樓之前。我承認我把那張紙條當真了,雪莉小姐的嘲笑激怒了我。為了挽回我的榮譽,我在假裝仔細檢查紙條表面的時候,在後面寫了東西。”他拿出了一截一英寸長的鉛筆,用他的拇指和食指尖抓著。“選擇的資訊要有輕微的神秘色彩,這樣雪莉小姐就有希望重複給她繼母聽。”
“你真正的大手筆是丹麥犬。你是如何說服它合作的?”
“啊”——沃克喜形於色了一小會兒——“那個絕對是天才,但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從一個吉卜賽馴狗師學來的戲法。聽著。”他嘟起嘴唇。“你聽到的只是最弱的嘶嘶聲,但對狗來說就是尖叫。這聲音對我們的耳朵來說波段太長。也許圖爾被他們稱之為‘安靜’的口哨訓練過。然而,它更有可能因為一個他不明白的聲音而緊張。”
魔法師的熱情消失了。“至於假扮德扎內,我怕是讓自己過度興奮了。我計劃是確定要讓奧登夫人恐懼,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雪莉小姐是德扎內的女兒。也許這是我計劃的最後一個詭計沒成功的原因。我的意圖是讓火槍發射,作為高潮。如你所想,下午我把它裝滿了火藥,在扳機上纏滿了釣魚線。可是就在我準備開火的時候,我聽到了傑夫上樓的腳步聲,意識到我被追蹤了。在揭露別人的工作中,一個人必須學會隨機應變,而且我想到了一個令人信服的消失是可能的,如果我把傑夫引到走廊的盡頭。我成功了,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
“除了一件事兒。是什麼讓奧登認為德扎內的莫卡辛皮靴碰到了他?”
沃克突然皺起眉頭。“因為德扎內的莫卡辛皮靴確實碰到了他。我屋裡牆上有一雙用來裝飾的。我把其中一隻用毛巾塞滿,放在了我的接觸棒上。”
憔悴的捷克人看上去已經用完了他的資源。他的身體塌陷下去。接著,他再次挺直起來,斷然面對著賭徒。
“我在加拿大的時候得知,現在一個魔術師在陌生的國家不容易生存。我已經看到了絞架,所以不在乎結果如何。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肯塞德開啟他的行李,拿出一個沒有封口的信封給了捷克人。沃克越來越驚訝地讀著信上的內容。
“可是我不懂。這是給一個紐約劇團預定代理人的推薦信。”
羅根點點頭。“是的。我知道他需要一個很好的魔術演員。根據你在卡布裡恩的即興表演判斷,我想你就是他要找的人。”
“可是如果你認為我殺了奧登夫人……?”
“我不認為。”羅根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