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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上校不安地從一把手槍移到另一把,把每一隻都拿起來,然後幾乎靠著意志的力量放下。
吟唱在繼續,每一個音節都很清晰,不斷重複同樣的疊句:
“Lerd ferbeh mahgaad!”
少校轉過身盯著牆壁。“見鬼的禱告!聽著更像是詛咒。”
拉瑟洛普上校在肯塞德身邊坐下來。他右手的手指抓住一把左輪手槍的槍柄,左手朝著它旁邊的子彈盒移動。賭徒拿起盒子,輕鬆地朝空中扔去。一時間,上校似乎在盒子掉到肯塞德手裡時,被子彈殼移動和撞擊的聲音吸引住了。厄耳工的吟唱慢慢消失了。拉瑟洛普上校似乎從茫然中恢復過來。
“你應該看看我們的瞄準手槍。我把它們留在了客廳。”他站起來,穿過房門。這個人似乎蜷縮在他的衣服裡。他的傲慢已經全部消失。
之後肯塞德記得每一個細節。他用目光跟著離去的少校,透過小走廊看到外面的門鎖。
拉瑟洛普上校的腳步聲走到火爐旁邊的桌旁,然後停下來片刻——緊接著一聲槍響。
肯塞德條件反射般衝進客廳。在拉瑟洛普上校的身體撞到地毯之前,他穿過了門廊。拉瑟洛普少校推開肯塞德,跪下來觸控他哥哥的手腕,但是這個動作已經毫無意義。上校眼睛上的傷口已經說明了一切。
少校站起來,就像剛從水裡出來的狗一樣搖頭。“上帝,我不相信。波埃德不會射殺自己,不會因為世界上任何該死的歌聲自殺!還有,槍在哪裡?”
“在沙發底下的邊緣。”肯塞德指出。“別碰。警察要檢查指紋。”
“反正我的指紋在上面。今天下午我們就是用這個射擊的。你介意叫警察嗎?我想和波埃德呆在這裡。”
電話在走廊裡,肯塞德撥通總部的號碼,找到尼科爾斯中尉。此人精力旺盛,機敏聰明。深知對羅根·肯塞德不能濫下結論。
肯塞德等待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門開啟,厄耳工無聲地出現,走進客廳。
少校看到他,激烈地咒罵起來。
厄耳工打斷了他。“你已故哥哥瀆神的言語甚是邪惡。”
“你見鬼去,你殺了他!”
“不,他乃是自殺。我非指使用手槍。只因他的卑鄙。他威脅我,便是起因,我試圖為他說情,然無濟於事。”
“然後你就過來冷嘲熱諷。”
“我來此欲把孩童達夫妮帶至神廟。”
“我會先在陰間見你!”
“抵抗大能之意願純粹徒勞。你會被棄如敝屣,一如你的哥哥。於是,作為達夫妮之唯一監護人。我可以依照人類的法律,執行吾主之意志。”
電話在賭徒的耳邊刺耳地響了起來。“我是尼科爾斯中尉。”
“你好,阿爾。我是羅根·肯塞德。我這裡有一件謀殺案……不,我沒有動機。除此之外,我有不在場證明。不幸的是,對這事件負責的人也不在場。因此,如果你那裡有誰善於動腦子,把他帶過來。”
“厄耳工一定知道我能聽見他的聲音,”一個小時以後,肯塞德和尼科爾斯中尉爭論道。“如果一個人真的計劃要殺人,他通常不會在目擊者面前講話的。”
“這一部分很簡單,”尼科爾斯回答。“如果這個厄耳工有辦法殺死上校,並且擺脫嫌疑,他需要目擊證人。這個會給予他世界上最美妙的敲詐營生。達夫妮和她的錢不過是滄海一粟。他可以接近有錢人,然後說:‘給我錢,否則我會把這個印第安符咒貼在你身上,就像我對拉瑟洛普上校所做的那樣。’這樣的威脅,會讓他的進帳速度比美國國稅局的孩子從他兜裡拿錢的速度要快很多。”
中尉用手指頭玩著自己濃密的黑髮。“另外,如果這個厄耳工殺死了上校,他是怎麼做到的?你一直看著走廊,窗戶是拴上的,玻璃完好無損。”
“壁爐怎麼樣呢?”
“只是壁爐而已。我們檢查了每一塊磚頭。除非我們能找出厄耳工射殺這個老男孩的手法。否則他就是自殺。”
“他為什麼要自殺?甚至上校也不會沒有理由地做一件事情。”
“我不會測心術,那是你的專長。”尼科爾斯站起來。“我們把厄耳工和少校帶回總部做進一步的詢問。我想你不願意一起去?”
“不。達夫妮·拉瑟洛普很快要回家,需要個比你那些人高馬人的傢伙看上去要溫和一些的人來說明這個訊息。”
中尉把頭歪向一邊。“我打賭她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