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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弩箭一一收掉,腳下一絲不慢,轉眼已經到了趙氏兄妹身邊。
只見他手掌輕揮,不知怎地撕破了漁網,將一個人從裡面撈了上來。
足尖在水面點過,寧墨已經箭一樣飛掠回來。
我正要問他,誰知他騰出一隻手攬過我的腰,說了一聲走,帶了我離船向岸上疾掠。
水陽愣了一下,叫了一聲寧莊主,緊跟在身後追來。
寧墨低喝一聲,阻他!
我在空中張弓搭箭,九枝穿雲箭呼嘯著掠過水陽的身邊。
他頓住身形,望著我們遠去的方向不動。
遠遠地猶聽見他依舊溫和舒緩的聲音:“夫人真不跟我回去?”
心裡酸酸的痛了一下。
惆悵裡一切都飛一般的後退,什麼也見不著了,只剩下耳邊呼呼的風聲。
轉眼已經到了江岸上……
往事歷歷
寧墨將手中的人放在地上,叫了幾聲趙姑娘。
月光下趙嫣昏迷著,面色煞白,衣服溼漉漉的緊裹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身上美好的曲線。
身上幾處暗色的血跡,寧墨嗤啦一聲撕開她的衣服,潔白得耀人眼目的軀體上,赫然插了兩支小箭。
“傷得不輕!”寧墨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寧墨……”我小聲的抗議,“是不是,那個,注意一下避嫌?”
“避什麼嫌?”寧墨偏首瞧我,很眩目的笑了一下,手下不停,趙嫣很快幾乎全裸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很隱諱的提出來。
寧墨哦了一聲,做恍然大悟狀,忽然站起身,“她衣服都潮了,失血又多,秋深夜涼,我怕她抵禦不住……要麼你來?你身上的乾衣服正好可以換給她穿……”
恨恨的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寧墨,正要張口,他接著道:“我剛才看那趙存亮傷勢極重,瞧著就要不治,搶出來也恐怕沒什麼用……所有前因後果都要著落在趙姑娘身上了,她可千萬不能死……”
我只好嘆了口氣,緩緩的蹲下身,將夾衣外套都脫下裹住趙嫣。
“現在要找個郎中給她治傷……”寧墨接著道,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凍得瑟瑟發抖的我,很快的俯下身,抱起趙嫣,如飛一樣逸去。
我恨恨的咬牙,只好遠遠的跟著他飛奔。
臭寧墨!
小的時候天寒地凍的被寧墨拎出溫暖的被窩,滿山的跑步,跑到最後也熱得把棉袍都脫了。
唉,就當是月夜練功吧!
只是順序稍微變動一下,先脫衣再跑步……
終於找到一個掛著醫館模樣的門面,寧墨轟的一聲撞了進去。
“郎中!郎中!”寧墨大聲呼喝著滿屋子轉悠。
一個睡眼惺鬆的男子衣衫不整奔了出來,五十幾歲,山羊鬍子,三角眼。
“這位……好漢……有何見教?”那男子見到兇悍的寧墨,驚疑不定,遠遠的站住,畏懼的開口。
寧墨驀然轉身,冷哼一聲,我知道,他一向自命風流,最愛別人喚他公子,最恨被人稱為大俠。
好漢麼,連大俠也不如。
不過此刻他顯然決定將個人恩怨暫時放在一邊。
“先生!這位姑娘受了箭傷,還請先生救死扶傷!”寧墨將趙嫣放在床上道。
“箭傷?”那郎中顯然更加的忐忑不安,再次仔細地打量寧墨,“好漢,我治不了……”
寧墨惡狠狠地扯開趙嫣的衣服:“看我幹什麼!看這位姑娘的傷勢!你敢治不了?我拆了你的醫館!”
那男子在寧墨的威嚇下戰戰兢兢走上前,看了一眼,撲通一聲跪下:“好漢饒命……我真的治不了……”
“治!”寧墨被他一聲一聲的好漢激的發狂,伸手一拍桌子,可憐的桌子頓時散了架。
那郎中哭喪著臉,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把剪刀,波波兩聲,將那兩枝箭露在面板外的箭桿剪掉,怯怯的瞧著寧墨,“好漢,你瞧行不?”
“這就算治好了?”寧墨臉都發了綠。
那郎中嚇得簡直不知道怎樣好:“好……好了……我只會這樣……”
寧墨呼的一聲其揪住他,正要發飆,我趕緊攔住。
“寧墨!”我小聲說,“這個大夫可能真不會瞧外傷,你看他這裡的匾額,寫的是,專治傷寒……”
寧墨這才調過頭看了看匾額,哼了一聲不語。
那郎中象找到了知音,撲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