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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剛才我是……”
我恨恨的起身:“剛才你是飢不擇食!差點作出亂倫的事情!”
他似乎呆了一下,辯駁道:“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談何亂倫?”
我洋洋得意的看他:“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兄妹,你不承認嗎?”
寧墨忽然轉身,定定的看著我:“不是。小笛,我喜歡你。以前我自己都不明白,現在才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是為你活著。我訓練你,教你,欺負你,罵你……以前我以為只是為了射日莊,現在才知道,不僅僅是……其實你早已在我心中紮根,發芽開花……只是我笨,一直都不知道……你嫁了,我以為自己再沒有機會,只能一輩子將這份感情埋葬在心裡……可是他對你不好,不能保護你,他不配……那夜在極樂宮,你那樣的可憐,在火光裡披頭散髮,奄奄一息,身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當時我就下定決心,絕不會再將你丟給他!也再不會讓你這樣可憐!小笛……我……”
我駭然,摸了摸寧墨的額頭:“寧墨?你是不是發燒了?”
寧墨不動,半晌一笑,面色淒涼:“是不是因為我以前太風流,情啊愛啊說得太輕率,所以真正表白的時候沒人相信了?”
我有些尷尬的一笑,風流成性的寧墨狐狸又在玩什麼花招?
以前他玩女人可是三十六計,無所不用其極。
但願不要有玩火自焚的一天。
不過還好,寧墨從上次發過瘋以後消停了很久。
只是鬱郁的跟著我趕路。
我讓他想方設法將極樂宮所有分部首領的名字搞過來,看看對不對得上那兩句詩。
他有些幽怨的瞪著我,半天很不情願的點頭。
想楚沉。
發了瘋的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今生再也見不著了。
想我們在外面逍遙的那段時光,在雲州的點點滴滴,回想起來,甜蜜化為辛酸。
松風居的美食,想起來流下的不是口水,而是淚水……
不知道是不是過於思念,眼睛發花,我竟然見到客棧的老闆好像是何風何先生。
嗯?
擦擦眼睛,真是何風!
可是他好像沒有認出我,臉上掛著標準職業性的微笑:“兩位住店還是吃飯?”
咫尺天涯(上)
“兩間上房。讓廚師燒四五個拿手的菜送房裡。”寧墨並不認識何風,摸了錠銀子,吩咐他。
何風歡快的應了一聲,刷刷記下,收了銀子,一副駕輕就熟的客棧掌櫃模樣。
我迷惑的轉身,正準備上樓,又是呆了一下。
三個年輕男子,正挑簾往底摟的雅間走去,個個風姿不凡,卓爾不群。
尤其是當前一位美男,率性的散著發,隨意的結了根髮帶,嘴角噙笑,眉梢帶春,目如秋水般盈盈含情。
可惜這潭秋水在我面上一頓,忽然被冰凍住一樣呆滯起來。
笑容也立刻僵硬,幾乎是有些尷尬狼狽的衝進了雅間,毫無形象的對著桌上的茶壺灌了一氣。
中間那個見了他的失態,好奇的轉過頭來張望,看到我張了張嘴巴,也逃也似的進去,別過頭不看我。
最後一位身材魁梧,面目也算端正,有些懵懂的回頭,目光在我面上略略一停,很快轉到寧墨身上,目露驚異和豔羨的神色,良久一笑。
寧墨有些奇怪的走到我跟前:“這金玄水陽是中了什麼邪?好像不認識我們?最後那個又是誰?上次在極樂宮沒有見過。”
我盯著那人腰間的翡翠螭龍不語,不是護法就是堂主。
火厲鷹死了,難道是新任的飛焰堂堂主?
寧墨回過頭吩咐何風:“菜燒好了不必送房間了,就在這大堂裡吃,熱鬧。”
找了最靠近雅間的一桌坐下。
何風又歡快的應了一聲。
菜不錯,清爽,新鮮。
寧墨似乎沒什麼心思在吃上,只是笑嘻嘻的瞧著我吃。
雅間的布簾子掀開,那個陌生男人走出來,直奔我們這桌而來。
寧墨從我身上移過眼光,笑得風騷入骨:“英雄有事?”
那人豪邁的一拱手:“在下方天,見這位兄臺氣度不凡,有心結識……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寧墨挑眉,狹長的眼縫斜斜吊起,象極了一隻狐狸:“寧墨。”
方天忽然轉頭再瞧我,愣了半晌:“射日莊主寧墨?”
寧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