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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想起某個曾經笨手笨腳連衣服也不會脫的笨男人。
他現在怎樣?
那些陰謀他有沒有一點發覺?
寧墨深嘆:“是我大意!我在樂器鋪子時覺得好像見到了溫眉的背影,沒當回事,關鍵時刻有人叫了田媽出去才想起來……果然白忙一場!”
“至少知道水風輕生的是個兒子!”我安慰他。
忽然目光落在幾步遠的地上,一塊白色的羅帕落在一叢草中,輕輕隨風擺動。
撿起來,質料大小跟上次在蕭然房中找到的一樣,上面也提著兩句詩。
“日月照碧海;雲霧迷蒼山。”
字面意思很簡單,應該是寫的蒼山洱海的景色。
“跟上次蕭然那塊質料一樣。”我湊近,一股幽香,如蘭如麝,淡淡縈繞鼻尖。
“從溫眉身上掉出來的,是一對?”寧墨也過來。
一對?
蕭然跟溫眉?
各執一塊?
這兩句詩又是什麼意思?
那個出賣情報給無極的人又是誰?
中秋的事情真相如何?
一團亂麻。
想的頭痛。
跟寧墨焦頭爛額回到客棧已是初更。
該出來的人都出來了,趙嫣,溫眉,要緊的證人都死光了,田媽,趙存亮,可是真相依舊躲在某處詭笑。
幾乎沒有進展,除了多死了幾個人。
有些絕望。
若是我不能揭開這些陰謀,我跟他這輩子,就註定是敵人,永不能再在一起?
他到底又是怎樣想?
是不是根本就不肯原諒我?
誤以為我真的象傳聞一樣,為了某種目的,嫁入了極樂宮?
“今天這個五行絕殺陣,我沒有看到水的影子。”寧墨深思。
什麼意思?
“或許這裡不適合布明水殺,或許……他們不會……”
我們又在當地呆了幾天,調查了大理附近各個幫派。
張老三那天說過,水風輕找得是個什麼掌門,應該離大理不遠。
只要問問十八年前是否有哪個掌門死於非命或許會有線索。
可是奇怪的是,沒有。
什麼線索都沒有。
附近大大小小十幾個幫派,竟然沒有一個掌門在那個時段發生過不幸。
線索再次中斷。
只好灰頭土臉的回射日莊。
一路上心情沮喪。
一心一意的研究那兩句詩。
“如果蕭然房裡那塊羅帕跟這塊真是一對。那麼,這塊上面應該也是隱射另一人的人名。會是誰呢?有日,有海,難道是水陽?或者,雲霧迷蒼山,蒼山變得神秘莫測,隱射玄字,可是下句看不出金字……”
寧墨嘎的一聲怪笑:“走火入魔了你!什麼時候從上面看出寧墨兩字了!”
我一呆,仔細琢磨了一下:“真的有寧墨!蒼字,蒼黑色,射墨字,日月照碧海,一片安寧的景象,射寧字……”
寧墨手扶額頭,誇張的哀叫一聲,轟然倒塌,重重的砸在床上。
我艱難的倒騰出手,憤怒的推搡他,臭寧墨!
倒下就倒下,為什麼把我砸在身下!
臭寧墨不動。
“寧墨你是不是又長胖了!這麼重!沉的象只豬!”
寧墨的笑容大大的就在我的眼前,身上的男子氣息充斥在我鼻尖。
“寧墨你幾天沒有洗澡?這麼臭!”
寧墨的笑容一滯:“胡說!身上明明燻了香的……”
燻了香也是臭寧墨!
寧墨一貫沒正經的笑容漸漸收斂,眼神漸漸專注。
幹什麼?
“寧墨……你是不是很久沒碰女人了?”我緊張的問。
寧墨點頭:“是……”目光更加的專注,稍許繾綣的情愫在他眼裡漾開。
心裡一緊,我趕緊道:“寧墨!若是你實在飢渴,趕緊找一個女人……”
他並沒有象預期那樣高興的跳起來,說什麼知我者小笛也!
而是保持這個姿勢,慢慢的俯下頭,猶疑著親了我一下。
寧墨!
竟敢佔我的便宜!
我飛快的昂起頭,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他受驚,一下子從我身上翻了下去,捂著耳朵爬了起來。
怔怔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