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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尷尬的笑,從小到大我都不是聰明的女人。
我一直懷疑,是因為在孃親當年受了傷才會生出我這樣的笨。
“千古奇冤啊!”最後楚沉作總結髮言,居心叵測,幸災樂禍。
順便將我帶入懷裡輕薄。
我憤怒的伸手捶擊他的胸口:“又笑我!我是比不上那個木堂主聰明……”
楚沉的面色變了一下,放了我,捂著胸口閃到一邊。
我瞟他一眼:“每次說到她就啞口無言,是不是心虛……”
他忽然轉身彎腰。
我心裡抽搐一樣的痛了一下,飛快的奔過去,扯過他的胳膊。
他的面色發白,唇色青紫,額上滿布汗珠,嘴角一縷血絲。
地上赫然是一灘暗紅色的血液。
“怎樣了?”我嚇壞了,差點哭了,只是捶了兩下,不會就打壞了?
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絲,低聲安慰我:“小山不怕,只是太累了……先不要聲張,我讓江政找個郎中……”
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我的頭,笑道:“那個郎中,是咱們的舊識……我費了老大的勁才把他請過來的……”
然而當胡來光輝高大的形象出現在門口時我還是萬分驚訝。
這樣桀驁的郎中,一輩子恐怕沒有服過誰,竟然回到極樂宮俯首聽命。
然而胡神醫並沒有做出任何俯首聽命的樣子,他大大咧咧的走進來,招呼都沒有打一個,直接給楚沉搭脈。
然後嗤了一聲:“不是教你吃東西當心一點!又中了毒!一年到頭不知道要中多少次毒!叫你不要吃外食!外面的東西不乾淨!”
楚沉對他使了個眼色,回過頭看我:“沒有神醫講的這樣嚴重。”
我低下頭不說話,一年到頭不知道要中多少次毒,想來都是瞞著我的。
胡來冷笑一聲:“你也就只會生這一種毛病!我瞧病都瞧著沒趣!”
於是下手扎針開方。
“胡神醫……要緊麼?”我猶疑著過去問。
“死不掉!”胡來明顯的不耐,“這個極樂宮的人都是古怪!郎中我最討厭奇形怪狀的人!要麼是虛鳳假凰,要麼是蒹葭倚玉樹!就沒人正正經經談戀愛的,神醫我瞧著不順眼!你小子聽著!我不高興呆在這裡了!過兩天我就要走了!”
什麼意思?
我們是虛鳳假凰,還是蒹葭倚玉樹?
自己覺得跟楚沉挺般配的啊。
“別東看西看!就是說你!別以為你穿個女裝我就不認識了!你不就是那個斷袖的靚小夥?胸口塞上饅頭,屁股墊上豬肉,還是小夥!改不了性別的!”
我惱怒的不搭理他,憤憤的過去抱住楚沉,心疼。
更加惱怒的是胡來,他顯然被我不敬的態度激怒,開完方子拂袖而去。
楚沉依舊將中毒的訊息封鎖,並堅持讓胡來也給我看了一下。
因為我們一直一起吃飯,他怕我也會中毒。
奇怪的是沒有。
我很健康。
只是胡來始終不肯承認我是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郎中都是這樣的剛愎。
聽說號脈應該能夠號出性別,所以胡神醫的態度多少令我也對自己產生了些懷疑。
我會不會在本質上,是個男人?
只不過長了一個女人的外表。
甚至聯想到自己婚後快半年還沒有懷孕的事實。
擔心了好幾天。
楚沉見我鬱鬱寡歡,問明瞭原因。
當場從床上笑滾到地上。
後來還是見我悶悶不樂,終於忍下笑說了三個字:“蘇無困……”
心裡一下子豁然開朗。
是啊,蘇無困從來沒有懷疑我是男人。
可見我還是個女人。
真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
因為楚沉打算親自審問小素,所以因著他的病也不得不推遲了幾天。
等到他身體恢復,一切似乎都已經起了變化。
那個小素不再害怕的說不出話。
說她是受了蕭然的指使,要將毒藥長年累月的放入楚沉的飲食中。
不過還一直沒有機會實施這個計劃,就被明察秋毫的君上抓住。
對答如流,天衣無縫。
楚沉微笑,命人將她押下。
傍晚在院子裡納涼,夜來香靜靜的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