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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秦元鵲要稱自己是那女孩的爹爹啊,他不是不能成婚生子的麼。還有那女孩也是奇怪,竟對仙樂感興趣,還要說著自己見過你。”
上官雪儀想著:這秦元鵲不能成仙,也不能成人,所以才能透過澤學池的結界。而那女孩具有靈力,雖然這樣的孩子不多,倒也有,便也能通往。
“不知。想必是看了月笙的書,然後夢見的。”古尚尋為花壇裡的幼花澆水,面無表情地回答著,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因為石木汐的爹孃已經離世,秦元鵲為了石木汐能一直感受到父愛,呵護備至,如此反覆用語言深入,便能造就錯覺,這樣一直沉浸在愛裡的石木汐,便不會那麼思念自己的爹孃,隱藏真相也就更容易一些。
古尚尋微微起了身,放下花灑,淡淡地說:“有客人來了。”便走向了中堂。
“古恩師。”趙熙轉著玉龍扳指對著古尚尋作揖,溫文爾雅,文質彬彬。
“如今你已是聖上,這禮節不符合規矩。”古尚尋請趙熙坐下,吩咐著上官雪儀備茶,繼續問道“聖上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古恩師還是叫我雲涵便可。”趙熙說著,問道:“雲涵此次前來是為了一女。”
“何許女子,竟令聖上如此牽掛。”
趙熙神韻溫情,面色粉羞,說道:“此女聰明穎慧,正氣浩然,頗有俠義風範,可聽聞她想脫離凡塵,歸入仙境,便前來會面勸阻。
可直接勸阻不妥,所以想在此隱姓埋名,與她一同修煉,昇華情誼,以情動情。
可否請恩師到一定時機將她逐出師門,重入紅塵。”
“此事,恕在下無能為力,傾城派收徒之事在下從未參與,聖上姻緣之事更非在下能左右,能確保的是在下絕不會收那女子為徒,望聖上體諒。”古尚尋聽到這趙熙想納石木汐為妃,直言反對。
因為她是蕭炙所想守護的女人。既然盛傳著他已魂飛魄散,不在人世,自己必定要好好替他保護著這個人,怎能讓她入宮,受後宮黑暗狡詐之苦。
另外,自己對這石木汐確實是無半點意思,畢竟遙遙仙樂路之途,他從未為任何女子動過心,他所在意的只有仙樂,而今,仙樂也被毀,自己更是漫無目的,更加懶散為仙。
“聖上可還有其他事?”古尚尋內心已有些不耐煩,對於皇室之事自己和秦元鵲一樣排斥。
他見趙熙又要開口,立馬說著:“既然沒有,雪儀送客。”
趙熙吃了個啞巴虧,也只好告辭,他內心依然很尊重古尚尋,便起身離了門,帶著自己一個貼身護衛,韓義一同回淨心堂,決定追隨石木汐一同修行。
“尋,既然煩他,為什麼不把他的扳指拿下來。”上官雪儀無奈地對著空氣說話,她面前慢慢顯現出了一位深情呆滯,面癱的男子,讓人有種空靈異世的詭譎,卻有覺得可愛。
他手上拿著一本書,一支筆,在不停的寫著,說道:“他錢最多。”
“噗…月笙,你是想說他能維持道觀名譽和經費吧,也是,他可是當今聖上,好比仙王了吧。”
上官雪儀看著不善於言表的花月笙,
心裡嘆息著:月笙寫的書再也不會拿去賣了,因為
第一個願意看他書的是蕭炙,
第一個願意和他交流的是蕭炙,
第一個讓他開口說話的是蕭炙,
但,他再也不能回來了。
另一邊,
上官雪儀看著微微迷濛的陰天,知道馬上將會有一場夏雨空落,那綢繆的灰色雲煙,讓清湖黯然失色,荷蓮也紛紛沉水,魚兒散散而逃,淨心堂未合格的來客也帶著少許燙傷紛紛散去。
林景月著急地等著石木汐和秦元鵲,自己已經成功的入了劍的派別,此時的他們也談笑著,慢慢回到了淨心堂。
在路上,秦元鵲笑道:“只怪你秦爹爹是個偉大的教育人才,把你培養得如此聰穎。”
“哈哈。”石木汐笑著,也不會去問秦元鵲這其中的緣由,想必這緣由肯定有人犧牲,是個悲慘的落幕。
若讓他告知自己,
一是令他為難,
二是成了他讓自己傷心,
三是他更可能忍著不說,因為,維持現狀,也許比自己知道那幕後,要好過的多。
秦元鵲也沒有多言,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就詼諧地喊著石木汐“小鬼”。
一旦石木汐真有點什麼傷心就溫柔地喊著“乖寶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