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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的意思,我們得選一顆不受屍毒侵染的心臟!這個,對了,跟我來,我給你看看這個孩子的心臟可不可以!”嶽風聽著啞醫的話,立馬想起了最不尋常的石木汐,便想立刻帶著啞醫去鑑定她的心臟。
啞醫點點頭,便又被嶽風帶回了樓中。恰巧這時,樓院中發生了異常的騷動,一名手下捂著受傷的胸口,向嶽風報道:“樓主...不好了樓主,有刺客闖入!”
嶽風嚴厲地問道:“在哪?”
“啊...”
嶽風話音剛落,一名普通著衣的下人就帶著慘叫,爬在了嶽風面前。嶽風順著那邊抬頭一看,發現有三名陌生的男子徒步前來。
“好大的膽子,你們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闖我‘風華樓’。來人,抓住他們!”
嶽風一聲喝下,身邊立馬聚集了更多手下。
而此時,啞醫一看這三人是中有一人是花月笙,便立馬到嶽風面前,俯首賠罪到:“這三人是在下的學徒,估計是誤以為我被樓主劫來,才會無禮直闖貴樓,還望樓主饒恕。”
嶽風稍動了一下眉頭,似乎還是有些疑慮。
啞醫進而轉身對著花月笙他們說道:“把武器都收起來,我只是被樓主請來喝喝茶,聊聊天,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還不快前來謝罪!”
花月笙遲疑了了一會,看到啞醫輕輕抬了一下腰間的墨玉葫蘆,便一下就明白了。當他正準備按照啞醫的吩咐上前賠罪時,卻看到吉西爾.薩子神情恍惚地走到自己身前。
吉西爾.薩子那未矇住的雙眼透漏著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拖著千斤重的步伐,踉踉蹌蹌又跌跌撞撞。最後‘噗通’一聲直立地跪在嶽風面前。他那壯碩有力的腿跪出了半空塵埃。似乎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沉重下去。
嶽風輕抬了一下劍眉,表情稍稍遲疑了一下。啞醫和花月笙也是先後愣了一下,唯有歐陽喬宇一人淡定地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揚著,似乎對一切都瞭如指掌,甚至對接下來的情形都預測得一清二楚。
吉西爾.薩子慢慢取下面紗,露出自己那帶著異域氣息的面容。
他用顫抖的聲音喊了嶽風一句:“師父...”
他沒想到。這滿都城一朝消隕都是拜他的師父所賜。他要手刃,為自己子民報仇的竟然是救他於生死一線,教他重踏皇族尊貴的師父!
嶽風驚訝地看著吉西爾.薩子。他能認出來,這是百年前自己在邊塞救回的徒兒,他曾花了三年的時間為他打通仙脈,讓他能駕馭練氣之術。那時。若不是嶽南用血為嶽風爭取回嶽府時日,他早就被‘冷月’吸乾了。
嶽風想起往事。滿眼哀傷地問道:“薩兒,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代聖城到天界聯誼,參加拜師大會...莫非!”
嶽風詫異著。然後猜到啞醫這一行人都是天界的人,便推測出這些人定是要破壞自己的計劃。
吉西爾.薩子內心糾結地問道:“師父,徒兒不明白。您曾經連一隻瘸腿的鳥雀都不忍心視而不見,都要盡心盡力醫治好它。直到它完全康復您才將它迴歸自然。而今,您為什麼,您為什麼要殘害那麼多黎民百姓,為什麼要製造活屍害人!您到底想要幹什麼?”
花月笙見此也冷冷地說了一句:“為何?”
嶽風語氣又冷轉成哀傷地說道:“你們不會懂的,我也不需要人懂。”
吉西爾.薩子懇求道:“您收手吧師父,您這樣下去,定會被打入萬劫不復的!”
“我已是離弦的箭,回不了頭了。”嶽風仰望了一眼殘缺的月,黯然地說著。
就在整個氣氛都哀沉下來時,嶽風身後的閣樓頂端突然閃了一道紅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嶽風鬱悶的面容終於明媚了,他樂道:“太好了!那孩子終於被屍毒侵染了!當下,只要能挖出她的心臟一看便知道合不合適了!”
與此同時,花月笙發現手中的‘木艮’也產生了躁動,一閃一閃發著紅光。
花月笙輕動了一下嘴唇說道:“石木汐。”
啞醫生聽到花月笙和嶽風倆說的話,便知道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在那閣樓的最頂端,必定關著石木汐!他內心一顫,一時不知是強攻好,還是智取好!
然而花月笙已經決定好了要強攻,他緊握著‘木艮’命令道:“上!藤他!”(抓住他的意思)
“好。”歐陽喬宇愜意地回答著,然後垂眼看了一下跪著的吉西爾.薩子,指著他胸前掛著的空瓶子笑道,“噓喻...別忘了,我手裡有一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