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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對不起,對不起小鬼...你快點醒過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那麼做...我知道我錯...你不要睡了...你不要...”
秦元鵲在玫瑰園間熟睡著,他皺著英氣豪生的刀眉,幾滴冷汗順著他的挺鼻向兩側滑落,還有幾滴順著他的鬢髮依依流淌,流過他被屍毒毀盡的左臉。
在那左臉上,一絲一縷的黑色毒素相織交錯在他的左眼周圍,遠看就像一朵綻放的黑色玫瑰。
他那蒼白的嘴唇一直哆嗦著,軀體也時不時地發抖,只不過他的左臂與左腿都已經變成了白骨。他嘴裡一直請求著石木汐的原諒,一直恐懼著石木汐一睡不醒。
“你不要睡...快點醒來...快醒來!”
秦元鵲慌亂之下,猛然地被驚醒了過來,他眯著眼下意識的想要伸出左手,可是左手卻沒有反應。他緊接著又正看雙眼,可是自己的視線只出現了一半,另一半是血紅之色。
秦元鵲看著滿園玫瑰的景色,意識到自己已經感受不到屍毒侵蝕的痛苦。他心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立馬坐了起來,看著這瀰漫著花香的紅海,推測著這裡可能是紅沙層,只不過,他疑惑著,他是怎麼直接通往頂層的。
他試圖站起來,可是自己的左腿一點反應也沒有,並且那腿看得異常的消瘦。於是,他伸出右手,顫抖地觸碰著自己的左臂。
不出他所料,他一抓便抓了一個空,只有那飄忽的衣袖和一根類似於木棒的硬物。他嚥了咽口水,迅速將自己的衣袖捲起。這才看到自己的左手只剩下一根沒有任何知覺的白骨。
秦元鵲見到這樣的自己後,兩眼驚恐地睜開著,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身子,發現只有半個身子是正常的。在一片安靜的紅沙層中,他笑著,睜著一隻通紅卻不會流淚的眼睛,又睜著一隻絕望滿流哀傷的眼睛。
他猖狂地笑著。蒼白無力地敘述著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再守在石木汐身邊了。他現在就算沒有倒下,也和倒下沒有多大區別了。
“哈哈哈...這就是報應吧...哈哈哈...只是,因果報應我卻不知這因是什麼。果又是什麼。為什麼我要去迫害若水村,為什麼‘血子’會是我製造的,為什麼我不能簡簡單單地做一名大夫,為什麼我不能永永遠遠地做小鬼的師父!為什麼!
我明知道傾城山有古尚尋。有仙樂,我卻還帶她去那裡躲避皇恩!我卻還陪她在那裡修行!我還害她現在身中屍毒。生不如死,卻無力迴天!
都怪我!都怪我...秦元鵲,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愛她嗎。你不是要守護她一輩子嗎?為什麼你還要一步一步將她推向深淵呢!”
秦元鵲身體抽搐著,面色黯淡無光,眼眸中看不到一點希望。似乎整個人都失去了自己的信昂,自己的心之所向。
而在這時。蛇妖正一左一右扭擺著自己的蛇尾向秦元鵲移去,他妖嬈地拿著一個四方錦盒,嘴角微微上揚地笑道:“哎喲喂,哭啥呢,哭啥呢,大男人地還哭呢,丟不丟人呀!快,把這拿去救人。”
秦元鵲看著這蛇妖遞在自己眼前的錦盒,用右手將自己的眼淚抹掉,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還有這裡...應該是紅沙層吧,你究竟是什麼人!有何居心!”
“哎喲喂,你搞什麼呢,你搞什麼呢,你這個做徒弟的把我這個師父都給忘了,你還這麼理直氣壯,有理了哈!”蛇妖看著自己遞半天的錦盒,一個不樂意就把錦盒丟到了秦元鵲的懷裡。
“好好說話!”秦元鵲看著這個人每次說話前一大串的哎喲喂,便無語地繼續問道,“你是我師父?我拿來的師父...我...!”
秦元鵲突然想到自己還真有個神仙師父,只不過他那師父是水神共工,是一名女神而且姿色極美,面容素雅溫柔,無須一點胭脂塗粉來裝飾。
可他那師父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他到現在也沒明白當時是怎麼跟他學會了真氣行針之術。
“怎麼...你這是想起為師了對不對!快跟為師說說,你為何會中‘生心術’的屍毒,而且我今大早就看見天空有‘神照’出現,可是與此有關?還有,是哪個人值得你這麼不要命的尋解藥,這人一看也就是你的情人,好小子,你難道是忘了你當初...當初...”蛇妖正準備將秦元鵲當初對自己守護的小水許下的愛慕說出來,卻發現有人封印了這段過往,才導致自己有口難言。
“當初怎麼了?還有...你真的是...我師父,共工?”秦元鵲微微皺眉不可思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