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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她開啟門,奇怪地打量著他。
這個女子大約三十幾歲的年紀,紅髮藍眼,穿著一件連身洋裝。
“請問你是諾許太太嗎?”霍斯有禮的問。
“我是。請問你是?”
“我叫費湯米,是你先生在倫敦的朋友。”
“倫敦?我先生沒有去過倫敦。”她一臉迷惘地看著他。
“事實上,我是他倫敦那邊的律師,他在那裹存了一筆錢。”
諾許太太黯然的眼睛登時一亮,露出急切的眼光,“你是說……一筆錢?”
“我可以進去談談嗎?”
“當然當然,請進。”她急忙地把霍斯迎進客廳裡。
霍斯環顧著整潔舒適的大廳,心中不禁想到,當羅賓坐在沙發上舒服地喝著香檳、抽著雪茄時,契爾化工的廢水正緩緩地流人可比斯河內,慢慢地侵蝕著下游城鎮居民的健康。
雖說羅賓有可能是被滅口的,但是這何嘗不是一種報應呢?而身為他的伴侶,諾許太太對他的事又知道多少?
“費先生,你要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咖啡,謝謝你。”
趁著諾許太太去張羅咖啡的同時,霍斯走到壁爐前,端詳架上的照片。
照片中笑得好開心的男人一定是羅賓?諾許了。他攬著太太對著鏡頭擺出POSE,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
照片的背景是在亞特蘭大的皮得蒙區。
“那次他到一家化工公司去出差,我跟著他一起。”諾許太太端著一杯咖啡走了出來,“誰知道那是他最後一次出差。”
霍斯看了看照片下方的日期,“一九九五?三年前?”
“是的,之後他就一直處理市區內的業務,不當調查專員了。”
他專注地看著照片中的背景,滿意地發現“契爾化工”的字樣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建築物上。
“費先生,你說他在倫敦有一筆錢?”諾許太太輕咳一聲後說。
“是的,三年前他存進倫敦皇家銀行,並且委託我擬了一份法律宣告。”霍斯將檔案拿出來遞給她,“我不知道他在顧慮什麼,因為他要我在這份宣告簽上我的名字。檔案上特別註明,如果他有什麼不測,皇家銀行內的款項將全數交給你。抱歉,因為我最近兩年到亞洲去了,所以直到日前才知道諾許先生的死訊。”
諾許太太的眼眶紅起來了,“我老是叫他開慢一點,他就是不肯聽。”
“我可以看看他生前的書房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做什麼?”
“有一些相關法律程式必須確認,等到我確認過後,就可以請你在檔案上簽名領支票了。”他扯謊道。
“可是……”
“對了,支票的金額是一萬美金。他滿意地看著她露出驚愕的表情。
我的天!一萬美金!她捂著胸口,既驚喜又訝異地問:“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抱歉,諾許太太,我不知道,也不能知道。委託人的一切都是秘密的,而身為他的律師,我只要做好他委託的事就可以了。”他一臉正經地說,“其它的不在我的職業範圍內。”
“我知道,我只是太訝異了。”
“那 現在我可以到諾許先生的書房看看了嗎?”
“當然。”她替他帶路,然後帶著夢幻般的神情離開。她已經樂昏了。
霍斯進入書房,敏感地察覺一些不對勁之處。
一切的物品都這麼幹淨,這麼的完美無缺;太過完美的東西往往透露著詭異。
看來湮滅證據的人已經來“清理”過羅賓的書房了,想必所有不合法或相關的檔案都已經被處理掉了。
可惡,兩年的時間足夠他們把一切都擦乾淨!
不過霍斯不死心,他還是仔細地搜尋著,他絕不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包括外頭的諾許太太,她一定在無意中知曉一些什麼事的。
霍斯帶著從諾許太太那裡知道的一些訊息,回到了投宿的飯店。一走進房間,他便拿起話筒打電話給桑桑。
“桑桑,從我的戶頭裡提出一萬美金匯人這個賬號內……”他說了賬戶號碼。
“沒問題,但是要做什麼?”
“買訊息用的。”
“原來如此。”桑桑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說道:“你的賬戶已經兩年沒有人動用了,向來只有存進沒有提出,現在突然要提款,豈不是會啟人疑寶?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