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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女流,留下來替你理死人?算了,你另請高明。”
“那麼,大嫂與小弟同行,如何?”沙千里笑問,笑得暖味。
“隨你同行有何貴幹?”
“去清風月道人。”
張大嫂冷笑一眼,說:“好啊!你何不向莽張飛去說?你存的是什麼心眼?”
沙千里呵呵笑道:“大嫂請勿誤會,那風月道人一輩子只聽女人的話,同時對朋友的人倒是規矩,有大嫂前往,必可將他請出相助,大嫂務請辛苦一趟。”
“對不起,大嫂我可不和那該死的雜毛打交道。”
“大嫂……”
“你有的是甘願替你赴湯蹈火的女人,把愚嫂帶去,保證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不定會與那老道賊反臉成仇哩。”張大嫂一口拒絕。
這群無法無天的傢伙,直計議至次日午間方先後撤離鸚鵡洲,計得事分途至集賢莊會合,寄望下次不擒龍妙用計除去江湖浪子。
沙千里這次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將林華引至鸚鵡洲,傾全力志在必得,計劃可說無懈可擊,出動了三百餘名爪牙,請來了不少高手,卻功敗垂成一無所獲,反而死傷壘壘,幾乎一敗塗地。人多也是杜然,反而是張大嫂少數幾個人,幾乎意此全功,眾人大感意外。
不成功便是失敗,鸚鵡洲之圍,沙千里得不償失,反而便宜了林華,聲威大震,名號不徑而走,宇內聞名,江湖浪子已登上下天下名人寶座,無人不曉。
相反地,幻劍神花千里的名號,卻從如日中天的顛峰狀態,迅速一向下沉落,人們開始議論紛紛,沒法尋找雙方結仇的來龍去脈,尋找兩人的出身底細,少下了捕風捉影多方臆測,產生了不少謠傳,和不少所謂獨家的秘密訊息。
好奇的人開始有系統地發尋根究底,江湖人則頗饒興趣地注視局勢的發展。
在沙千里一群人撤離武昌後不久,丈八腿莫三爺與及一些一度與沙子裡勾結的人,皆被鬼見愁以迅舀不掩耳的行動,一一加速逮捕拘禁置之於法。
排幫的入絕口不談鸚鵡洲的事,鬼師王排頭在三天之後,帶了他那一弟兄,起早返回三湘,押運另一批木材去了。
雲散雨收,武昌仍然繁華如故,天下太平。武昌名捕頭開始了鐵腕手段,大量驅逐那些經常惹是生非地棍,進入武昌原不安份江湖人,皆受到嚴厲的警告,誰也不允許在武昌惹事把非。
城南五十里有一座湯孫湖,那是一座頗為清幽風景綺麗的地方,湖南有一座山,叫做嵋梁山,那山與湖之間,有一座頗為幽靜的在院,主人姓湯,在附近算是頗有名望的家族。
湯家的西院頗富園林之勝,院中花木扶疏,盛暑期間,依然相當涼爽,雅緻的廂房中。安頓了一似乎是養病人,他就是林華。
他已經昏迷了六個時辰,這時已是三更初了。房中有不少人,正在焦急地等了甦醒的杜姑娘,白衣青年人,一位臉團團中年人,和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後生,金花門的堂生追風康博文,眾入分座左右。
杜姑娘優形於色,向中年人焦急地問:“湯叔。快三個時辰了,前後己旋了六個時辰以上,以他的體質來說,怎麼到現在尚未醒來?”
湯叔並不著急,說道:“好侄女,事不關心,關心則亂;急不來的,他所經受到的暗器傷早已夠沉重,肩膀那一擊如換了一旁人,早已頸骨折斷骨碎裂,決難活。風傷後又妄動真力,果真是山窮水盡,賊去樓空,三五天能醒來,已經是僥天之倖了。”
“湯叔,他不要緊吧?”白衣青年也不安地問。
湯叔掀須微笑,審慎地說:“按他的脈息看來,料亦無妨。他的根基深厚,這人渾身都是勁,生機活潑,除非砍下他的腦袋,不然死不了。”
“但他……”
“依愚叔看來,不久該會甦醒,他所服的藥物,藥力已以行開了。”
“萬一他體內的餘毒仍在呢?”杜姑娘問。
“呵呵!這倒不必耽心。如果他真的吞下了歡喜佛那惡賊的對時散,那還能等到現在?他體內絕無毒物,這點愚叔敢向你們保證。”
“可是,歡喜佛爪牙所招的口供,確是……”
“好侄女,你不信愚叔叔的醫道方脈之學?”
“侄女怎能不信?但……”
“那你就放心好了。好吧,在等候期間。你們可經將經過說來聽聽了。”
“小妹,你將彭叔的事先說給湯叔聽。”白衣青年向杜姑娘說。
杜姑娘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