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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才剛說此句來,玥娘不禁一愣,卻是凝神片刻後,才又開口提醒一句道:“相公怕是咱們都想得太過簡單了!其中還有……。”
正剛要往下繼續,卻聽得門外稟道:“回老爺、夫人,府外有京中趕來的送信之人,此刻正外等候。小的與他舀信,那人卻說必定要親手交送給老爺過目的,所以……。”
“領他偏廳歇息,老爺我隨後便到。”
☆、第二百九十一章吞併中
“京裡來的,要是大將軍的家信,想必也會讓親兵跑一趟。一進府門便會被認出,難不成是我家哥哥的急信?”除了自家兄長這一頭多有通訊,玥娘是實在想不到還有那家,此刻忙著遣人送急信來,還一定點名要相公親自接的!
這旁披上外袍的皇甫靖,也是一臉不解的搖頭,應道:“想來也多半應該是堂叔父的急信,再若不是,為夫也猜度不到,還有哪一位熟識之人會要我親自接信的。”
也是,聯想到過往幾年中,這位如今身居要職的堂叔父,的確時有書信往來。每每遣了心腹之人送來,也是要皇甫靖親自拆看。看來多半便是那位送來的緊要信箋才對。
順手撿起炕桌上,剛才翻了一半的舊案繼續看了起來,等著相公迴轉告知,京城之中究竟是發生了何等大事?
少時,待皇甫靖一臉肅然的脫了外袍,復又推門而入,這旁歪在暖炕上靠著的玥娘,心中也不免隨之一凜。起身接過外袍,給一旁正換新茶的大丫鬟,使了眼色。
直到那丫鬟會意,安靜退出屋外後,玥娘才低聲問道:“難道真是京中出了大事不成?”
只見,皇甫靖幽幽低喃了一句:“想我外祖父若不是早年間,出征時受過槍傷,只怕也不會才過半百就退居在家養老。”才抬頭正色道:“方才那信我二舅父親筆,才剛升任了都察院左都御史。”
“都御史,那豈不是正二品!”才聽相公開頭一句。玥娘已是驚得脫口而出。皇甫靖的外祖父早年本是朝中一員大將,當年曾受過重傷,行軍卻是再不能勝任了。轉而去了刑部為官,一直做到了刑部右侍郎。倘若身子骨不得力,只怕就是再近一步也是絕非空想。
但是驚聞二舅父一躍數級,直接被調任了都察院。還是最高職位的左都御史,莫說是玥娘張大眼睛不敢置信。就是此刻已端起茶盅到嘴邊的皇甫靖,也是沒嘗一口,又放了回去。
看向妻子又接著道:“我大舅父是先帝還在世時的二甲進士,倒是一直在翰林院。這幾位舅父之中,也只有這他們兄弟二人還在京中任職,另有一個姨奶奶所出的三舅父。卻是常年在外任職,也是難得回京一次。”
“但此番二舅父急信中所提,卻是與那位三舅父年內所巡之地,有些關聯。”皇甫靖口中提及的那位三舅父,玥娘很早就知道。雖說是庶出身份,卻因生母難產體弱,不等他上得學堂便沒了。
自此後就一直被養在正房夫人身邊,與其上兩位兄長倒是少有間隙。那位也是謹受嫡庶之分,反倒是與家中另一個,同為庶出的異母兄弟不太親近。
“難道是因為三舅父察訪出了重大之事,又與二舅父兄弟聯手,將那樁大案破了,才得以遷生的如此之快?”
點了點頭。又壓了聲量,才繼續言道:“幾經波折,已將那前案告破,但卻也隱隱間牽出了另一樁,更為駭人聽聞的來。一旦徹查起來,朝中少不得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聽到這般一提。玥娘心中也隨之巨震無比,再看向不知何時已是雙眉緊鎖的相公,也是凝神深思。好半響後,才緩緩吐露實情:“前案涉及那信中不曾提及半句,但所牽連出的三、四品官員,就眼下而言已是不下十餘人。”
就這一句,便足已說明此案牽連之廣,看來相公前一刻所謂的腥風血雨確實不假。
細細思量片刻後,玥娘亦是附和著,不住緩緩頷首。卻又聽得相公言道:“我原就曾想過,此番調任為何如此之快。還有,那位恰逢家中出事的前任知府,即便再著急趕回鄉去,也該等交接了再行上路,卻是如此急切。”
“如今雖不明這位前任是否與此事有關,但二舅父信中所提,卻是讓我在任期間,多多關注良州境內的異動之象,卻是毫不避諱。敢這般直言不諱,顯然就是當今那位的意思了!”
“是萬歲爺!”夫妻倆不由異口同聲,動了動嘴形,幾乎是微不可聞的說出這句。
“想來也定是關係實在重大,如今我才一個四品之職,卻是不便涉及太深,才未能明言。送信來的那人,已被暫時留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