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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將所有的事都塵埃落定。一但鋪面、宅子到手後,只怕就得動庫房裡的好物件了。”
“不能吧,庫房那頭可是除了老爺。再無旁人有鑰匙能開啟;而且聽說夫人當年的陪嫁之物,也全都……你是說那惡婦居然敢染指夫人留給四爺的……!”
“怎麼不敢,他們連自家經營的鋪面都能費盡心機強佔下來,那庫中之物又如何不能?”反倒是冷笑一聲道:“也正是因為,老爺身子骨日益不堪了,他們才敢如此肆意妄為。若是退回幾年。漫說是動鋪面的心思了,只怕就是想都不敢如此作想吧!”
“自打從北疆返京回府後,沒出半月時日,老爺為何執意要往莊子上去休養。多半是因為抱瘍在身,卻得硬挺著等老四回京,所以會每隔一斷便回來小住上幾日的。”大有深意的看了二姨娘一眼,低問一句:“姨娘可曾見過,老爺到哪個院中安寢過一回?”
二爺這一句,更是重重敲打在二姨娘心尖上。確實老爺前次回京後漫說是在哪個院中留宿,就是眾人聚在一處用飯,也是屈指可數!
再聯想起那段日子的情景來,二姨娘更是確信不疑,自北疆回來後老爺的身子,已大不如前了。估摸著往莊子上靜養是假,卻是怕府裡的這些姨娘們獲悉實情後,便會趁此機會,伸手向府內的各項產業才是真。想到前次已握在手中的鋪子,二姨娘便是一驚!
“姨娘也莫愁已是到手的那處門臉兒,想必老爺不曾過問,便是預設了那樁。不過此番他們實在太過了,捧在碗裡的還未嚼爛,就又盯上了那邊灶臺上的,才使得老爺再不能坐視不理了吧!”
“怎麼辦,如今這事咱們也有插手其中了,索性快刀斬麻罷手放下才是正經……。”脫口而出一句,立馬意識到,為何兒子極力相勸自己要趁早抽手了。
這邊母子二人能聯想到之事,那旁的大姨娘一方,自然也能得出此論。只不過,那方母子三人的本意就與其不同,他們是一門心思趕在正經嫡子回府之前,搶佔一切能到手的財物。何況,獲悉了老爺身子骨大不如前的‘實情’後,更是再無輕易罷手之理!
一方是極力撇清干係,而另一方是樂得全盤接收,倒是讓插手此事的眾人,掩面偷樂。原本僵持不下的雙方,卻在這等毫無火藥味的平靜妥協下,迎刃而解。而事前被託付了受理此樁的人等,自然因此受益匪淺。
卻怎麼也未曾預想到,就在著手辦理買賣地契之際,經手此樁的官牙,連同保人一併被順天府的來人,緝舀了歸案。
“你再說一遍,是哪裡的差役舀了人去?”
“順…順天府,就是咱們府裡的四爺……。”
不用問,大姨娘這方也已是全都明白了,原來老爺他一直不曾吭聲,並非是睜一眼,閉一眼,全當沒瞧見。而是正等著自己這方按捺不住,等不及將手上的證物湮滅乾淨,就急著佔為己有,才惹下了這等禍端來。
“一切都是為了,早已挖下的陷阱,就等著看誰下往下跳!呵呵呵,哪裡曉得,老二他們母子倆卻因害怕出事,寧願舍了已經投入的金銀,最終還是退回了原處。而我們兄弟倆,卻是沒能抗住誘惑,直接跨了進來,偏巧給老四他逮了個正著!”
一番話出,已是讓屋裡眾人驚得厲害,順天知府看似不過一個四品官職,在座兩位雖是武職,遠不比文官來得顯貴,可畢竟也都是二品之職。但那幾間城南的店鋪,何時有了郡王府上的股份在內,莫說是大姨娘了,只怕就是那久未回京的府中嫡子,也未嘗得知一二!
“明擺著,就是一個圈套,不成這事還得往姑丈府上,求證一二才好!這些該死的東西,都不曾提醒過三爺我一句,這些狗東西眼裡哪裡還有我們兄弟幾個……?”
卻被這旁的大爺,冷聲呵道:“還不給我坐下,你自己也說是明擺著的圈套,被套住了哪裡還有放生的道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本就是正理,任你再多狡辯也是枉然。倒不如想法給老四傳個話去,讓他顧念兄弟親情,尋個合適法子將此事私下了了的好!”
“就是,就是這麼一說。”那旁的三夫人,早已是嚇得語無倫次了起來。好容易聽得實情尚有一線生機,哪敢再多聒噪,忙是拼命點頭附和個不停。
只是他們誰都沒料到,得知此事後,久已不在京中露面的大將軍連夜便趕了回府。兩日後,更是尋來了族中的一杆長老們,在府中正院裡擺齊了陣仗,宣佈了分家一事!
猶如驚天霹靂一般,炸得眾人的腦袋是嗡嗡作響!
分家!老爺他回府後著急尋了族中長老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