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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利害,加重一份。
雙雙入座後,便聽得都御史大直言道:“此案已有些眉目了。”一句剛出口,已引得那旁二人怔怔望向過來。緩緩點頭後,接著便將案情的進展仔細說了與他們知道。
當年那幕後之人是早有伏筆,在得知原都察院任職的諸葛仁,也就是諸葛兄妹倆的父親。被同年牽連丟了大好的前程,更是因此遭貶去了南方一處偏遠之境為官。
正逢此時,那人看中了諸葛一族的時任族長,暗中煽動他將眼線布在其堂侄左右。為得就是在必要之時。將這曾是幾次三番,察訪當年事關自身的朝中大案的諸葛仁連根拔除。
待得知諸葛一家啟程回京之際,便覺時機已至。相繼出動了喬裝改扮的人馬,行了那刺殺之實。而另一方,也是極其小心的老族長卻也未敢全盤信任那幕後之人。一面是賣了訊息與那方,另一面卻是命了自家小兒,一路緊隨在後,試圖暗中握住那方不慎留下的把柄,以備不時之需。
卻是萬萬不曾想到。那方壓根不是如先前約定的一般,是要藉此良機,要挾堂侄妥協罷手暗中察訪一事,而是直接起了殺念。若非是後面趕到的小兒一行,驚恐之下露了行跡。只怕全隊人馬便再不得生還一人了。
此事老族長才驚醒過來,為何那人一出手,就直接給了他家長子一個京畿大縣的主簿之位。分明就是所圖非小,而是當時的父子幾人皆被這得來不易官位,矇蔽了雙眼。哪會料到,這卻是用堂侄一家的性命做本錢,換到自家手中的。
事已至此,便是再無挽回之力。而逃離案發之地的那夥人,又返身尋上了自家小兒。怎不叫本就是驚魂未定的老族長,越發是不知所措起來。而後,不得不聽命除去知情者,便成了當務之急。
此刻騎虎難下的老族長,到底知道自家已是罪孽深重,再則讓自家兒子多背上一條人命。卻是不敢。所以反覆思量之後,便在那幕後之人口中,討了個借刀殺人的兩全之法。便有了後來,林五娘勸說嫂子冒名頂蘀之事,而已被拖下水的老族長一家,也就此開始盤算起謀奪祖業、家產一事的原因所在。
若說原本從未想過謀奪一事,確實不假。一來原本他這一脈,無論是比起那庶出的諸葛義,還是族長三長老而言,都要更遠一層。二來其本身已得了族長之名,若再行那等不義之舉,豈不是汙了名頭。
但此事使得他一家父子都做了那人的幫兇,再無退路可言,若不願公堂自首,便惟有一條道走到黑了。有了此點認同之後,父子們便商議出了一漁翁得利之法,就此展開了徐徐圖之的謀奪計劃。
而本就是有愧在心的老族長,反倒是耐心十足的一方。此法若能得逞就是兵不血刃,穩穩將那偌大的祖宗產業,手到擒來之時。所以歷經前後十餘年之久,無論是被煽動著互相爭鬥的異常兇猛地兩方族親也好;還是岌岌可危,試圖要為嫡孫守住那位子的老太太也罷,都不曾有絲毫的察覺。
想來並非是老族長的計謀有過高深,而是他有足夠的耐心,用了此等近乎潤物細無聲之法,才使得眾人都不曾留意一二。若不是六年後,出現了諸葛墨玥這個變數,只怕今日的諸葛府邸中,所居之人便是他們一家兄弟幾個了!
“而此番,我們設計那老族長的小兒一家風光無限,便是寄予當年刺殺你岳父之事,他就曾與那幕後勢力有過幾面之緣。也惟有此人出頭與其接洽,方能順藤摸瓜,隨即追查出那真正的幕後主腦!”
飲下半盅熱茶後,才低聲告訴兩人道:“先帝爺久病不愈,想必你們也都曾聽聞過一二。如今聖上又是如何登得大寶之事,只怕就是知之甚少了吧?”聽到此處,那旁郎舅二人皆是驚詫對視了一眼,片刻後才逐漸恢復了先前的波瀾不驚。
便又聽得都御史大人的聲音,再度響起:“當年之事,自不必言明爾等也定是略有聽聞,只不過那時被先帝爺命其自縊的大皇子,是否令命自行了斷卻是樁,懸而未決的謎案!”
那旁剛端起茶盅來的諸葛皓,聞聽此句已是直愣愣的定睛望向這旁的大人。就聽得茶盅翻倒桌面的清脆之聲,隨即響起。早已忘了手中之物,出神地喃喃道:“如此說來,父親當年就是為了暗訪這皇家秘案的真相所在,才被刺身亡的?”
只見對面的都御史大人無奈頷首,低沉著應了一句:“那時聖上才初登帝位,時局已顯不穩之象。無奈之下,便不得不將察訪此案的官員數人,分往了各地暗訪始末。但終究還是一無所獲,由此可知那位即便真的已亡,其身後定是仍有血脈遺留在外。”
“那動手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