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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哥哥的病症可是全好了?這般說來那京城中所傳言的怪病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
諸葛皓已是笑著轉身取來一旁的溼帕子抹了一把臉,才回過頭來示意h娘好好看上兩眼,自己前後有何不同。對面的h娘也是驚的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忙不迭又揉了揉眼睛尤是不敢相信天下還有這般神奇的變化之法:“大哥,你剛才那樣子一看就知是舊病未愈的人,怎麼才一轉眼功夫就能……。”
對方卻是笑了笑,解釋道:“若不是那次得了老方丈的相助,你兄長我還真不敢這般自信能裝病許多年。說來也與你當年一般,這怪病不但早在六年前就已是根除乾淨了,而且與寺中的大和尚學起了內家功夫,為的就是能配合著外在的修飾好瞞過大夫們的眼睛。”
回來坐下後才又接著道:“如今京中的那些傳聞,更是為兄我特意大加著色的結果。既然有人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還勢要將我慢慢折磨而死,我又怎麼能叫他們失望而歸。雖也曾暗中察訪許久,但每每就要查出端倪來時,不知何故就會斷了線索。”
“若真是那般,會不會是哥哥身邊有洩密之人?哥哥你裝病至今又有幾人知道實情?”聽到兄長所言,h娘已是有些坐不住了,若是真有那告密之人一路都隨身左右可怎麼了得。
諸葛皓很是肯定的搖頭道:“我身邊絕沒有這等背信之人,雖在事發之後為不引起那幕後之人的矚目,不曾調換過一個侍從、僕役。(,,。)至於知曉我病發實情的,卻也只有父親在世時為我親選的那兩個書童而已,此事就連家中的老管事都一概不知的。”
見妹妹仍有疑問,忙補了一句道:“那兩個書童都是外頭另買來的,並非是家生子,所以應當不會與府中之人有所牽連。”
聽聞兄長所言,h娘先是鬆了一口氣,可轉念一想卻又另生出一絲怪異的念頭來。原本這些年來都是自己獨自面對諸多疑問,莫說是不敢據實以告,就是和盤托出更待如何?
今日卻是不同,也不知是否骨肉至親血脈相通所致,那旁的h娘便已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接著分析起來:“如此說來更是不尋常,哥哥你不覺得好生奇怪,灑掃庭院、漿洗衣物那些粗使的僕婦我不知是如何選用的。但象咱們這般的官宦人家莫說是長子嫡孫的貼身之人,就是內宅正院中需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大多會選用家生子的,為何哥哥的書童卻選用在外頭另買來的。”
對坐著的兄妹倆頓時都怔怔的望向彼此,一時間具時忘了言語。其中之事定是很不一般,若是不然為何一向謹慎行事的爹爹又怎麼會如此安排?
同時在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問題所在,兄妹倆均是不由的一陣寒意頓生,看來事情遠沒有自己所想那般簡單。h娘已是率先開言道:“看來我們兄妹這六年來的隱忍絕不是做的無用功,指不定恰恰相反卻是很有必要的。”
頓了頓後,再次提及兄長身邊細作之事:“既然哥哥身邊那兩名書童信得過,那想必洩密一事是另有其人才對。”
經由妹妹這一提醒,諸葛皓也微微皺眉,頷首應道:“為兄我也是長久以來尋不著那幕後黑手的線索,更是一直未敢輕易將自己的實情告知府中的祖母知曉。每年躲出京中這數月時日,也都是隻有那兩個書童相伴左右,其餘人等皆是直讓送至山門之外而已。”
“哥哥從小就做事異常謹慎,這個我知,不過畢竟你身在明處,萬事都不敢保證確實無人能窺得一二,所以那告密者才能屢屢得手不是,若是能添幾個暗中行事之人查證此事才……。”
說著卻不由心頭一震,輕笑著指向自己道:“瞧我可不是糊塗了,如今小妹我便可算得一個,雖說手無縛雞之力,但也好過一般的柔弱女子,想我這些年跟隨師傅、師兄們學著打理藥材,比起旁人家的女兒來身子骨可是強多了。”
“妹妹你可是受苦了,我這無能的兄長卻是一無所知,當年雖曾有過懷疑卻並未多加留意,若是再能……,這讓我如何對得起亡故的爹孃雙親……”
還未待他說完,已叫h娘出言攔道:“當年小妹若是一早脫險後,便直奔京城來尋哥哥,咱們倆能否這般安然活到如今且是兩說,更別提揭開當年父母雙親意外亡故之謎了。”定睛對視了一眼後,h娘接著點頭言道:“所以,咱們兄妹二人定要好好活著,惟有這般才能將那事情真相一一查明,以慰爹孃在天之靈!”
諸葛皓顫抖著聲音,重重點頭道:“我們兄妹二人定要將那幕後黑手繩之以法,祭奠父母雙親亡靈。”
“如今我在外城中惠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