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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不管飯?”池橋松納悶,“我之前參加新右會團建,每次都去景山飯店聚餐,民眾會沒這個規矩?”
李守搖頭:“我問過了,還真不管飯,可能人太多了。”
之前團建,都是各個地方的支部,自己舉行。現在卻是全縣的主要武者,都趕過來開會,人太多不好安排。
“池橋松。”有人過來打招呼。
是景山飯店的少東家景永,浮樑市淪陷之後,他也從市立國術館回來,家裡給他謀了一個土地局的清閒職位。
“還沒晉升?”池橋松問道。
景永立刻黑了臉:“快了,就快了。”
他比池橋松小几個月,自認武道天資不比池橋松差,結果有著大師巨擘教導,還是沒能晉升勇士境。
再拖下去,他都快要成年。
如果沒有池橋松珠玉在前,他不會緊張,十八歲之後晉升也無所謂,就當是夯實根基了。
可偏偏出現池橋松這位武道天才,不僅博得墨坎雛虎的雅號,還在師父郝伯昭的大嘴巴宣傳下,弄得人盡皆知,已經修煉到勇士境上三等。
隨時可能晉升武士境,成為放眼全國都是一等一的武道天才。
這讓景永壓力山大,他可是幻想著與池橋松齊名,一個號稱墨坎雛虎,一個號稱墨坎幼龍,並列雙驕的。
現在看來,別說幼龍,怕是連幼豹都別想。
“好好努力,我還是看好你的。”池橋松調侃道。
景永翻了個白眼,隨即說道:“中午別走,一起吃個飯。”
“中午不行,我跟師兄們約好飯局。”
“那就晚上。”
“好。”
景永約好,轉身離開。
李守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是景家的寶貝孫子吧,嘖嘖,我老早就聽過他的名字,說是年輕一代的翹楚。”
卞遼語氣有些不屑:“什麼年輕翹楚,跟老六比,差得遠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守瞪了他一眼:“就你還有臉看不起人家,你看看你,當了氣象所所長,整天花天酒地,武道怕是都忘乾淨了!”
卞遼也不反駁,只是嘿嘿笑。
李守更生氣了:“早知道就該勸師父,把老五安排到氣象所,還把你留在白馬橋鄉!”
說完不再看卞遼,而是對池橋松說道:“這個景永可以交往,他師父是前市政公陳鶴衝,自家又有錢,以後是個人物。”
大師兄比較喜歡鑽營。
池橋松則敷衍一聲:“嗯。”
他不覺得自己需要刻意結交什麼人物,武道實力至上,只要自己實力強大,未來有的是人才匯聚在身邊。
至於朋友,一切隨緣。
結社大會乏善可陳,劉樹民主持大會,一位洪閥高層被請來觀禮,上臺講了一大堆廢話。
什麼團結合作,什麼建設江右,什麼團結在省府麾下,句就要提一聲省府督軍王新建,並刻意淡化朱光閃的存在。
大會一直開到十一點。
五師兄井洪波,已經在景山飯店訂好了包廂,師徒七個人觥籌交錯,氣氛熱烈。
酒至半酣。
郝伯昭非要拉著池橋松,去另外幾個包廂敬酒:“都是為師的熟人朋友,李守你們繼續喝,我帶小松去敬圈酒。”
首先去了三樓最尊貴的山字廳。
這裡縣知事劉樹民,正在陪洪閥下來的高層喝酒,包廂門口還有好幾位武者,端著酒杯在等待進去敬酒。
“老郝,你也來敬酒。”武者們打招呼。
“嗯,帶徒弟過來認識一下人。”
“墨坎雛虎,老郝你教出來一位好徒弟啊。”
“是他自己的造化。”
敘舊沒一會,包廂門開啟,一名武者走出來,然後劉樹民的副官喊道:“下一位是哪位要進來敬酒?”
本來應該是另外一位武者敬酒,不過武者很會做人:“來來,郝首席你先。”
“那怎麼好意思。”
“老郝你就進去吧,讓柴桑的蒯大人見識見識我們墨坎縣的後起之秀!”武者們笑著把郝伯昭與池橋松推進去。
山字廳很大,並且視野開闊,可以眺望遠處的彭蠡大湖。
不過現在是枯水期,彭蠡大湖水位退得很遠,入眼之處都是乾涸的湖底泥床,還有清淤辦的清淤隊正在挖淤泥。
劉樹民見到後,笑著招手:“伯昭來了,還把池橋松也帶來,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