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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讓人產生恐懼感。
明天家屬要來瞻仰遺容,畫出來的效果要跟活人有區別,但區別又不能太大。
投入工作的時候,白珍珍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手頭的工作上,她沒注意到阿本正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從牆上面摳出來,然後悄悄地往門口處移動。
或許是因為磁場原因,殯儀館裡的鬼魂受到的限制很多,穿牆瞬移之類的都不行,想要離開,還得靠兩條腿飄才成。
阿本這三天一直被白珍珍盯著,根本就找不到逃跑的機會。
現在終於被他找到了。
他悄悄地溜出了遺容整理室,外面走廊的白熾燈感覺到了阿本的存在,像是接觸不良似的,閃爍了幾下之後,才重新恢復了穩定。
阿本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確認白珍珍沒發現他,立馬朝著出口的方向飄了過去。
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他要為自己報仇。
九零年的香江的夜晚也是熱鬧的,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道路兩邊的霓虹燈閃爍著,人群熙熙攘攘,大排檔上坐滿了客人,老闆一邊顛著炒鍋,一邊大聲回應著客人的話。
穿過這條熱鬧的街道,拐個彎後,就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巷子如同迷宮一般,昏黃的路燈卻並不足以照亮彎彎曲曲的巷子,燈光閃爍中,隱約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正在小巷之中穿梭著。
小巷的盡頭處是一家香燭鋪子,店鋪招牌上的燈已經熄滅了,屋內的燈光卻是亮如白晝。
老態龍鍾的婦人盤膝坐在蒲團上,身體如同電打似的不斷抽搐著。
她的面前放著一個稻草扎的小人,小人身上用黃色的符紙牢牢包裹著,婦人一邊抽搐,一邊將細如牛毛的針紮在了稻草人上。
不過片刻功夫,稻草人身上就被密密麻麻的牛毛針扎滿了。
此時那婦人也停止了抽搐,緩緩睜開了眼睛。
站在暗處的西裝男趕忙迎了上去,急聲問道:“王婆,處理好了嗎?那傢伙是不是再也無法找我的麻煩?”
被稱作王婆的婦人掀起眼皮,渾濁的目光落在了那年輕男人的身上。
“你說呢?我王婆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麼?”
她的聲音異常粗嘎,年輕男人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被她的聲音刺到了,細微的疼痛從耳中瀰漫出來,他卻連揉都不敢揉。
年輕男人趕忙開口,滿臉討好地說道:“不不不,王婆,您可是咱們九龍最厲害的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