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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怎麼知道?”
怪了,這件事只有他和梓鈞知道,為何紀少徵也知道,難道……
哈!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前腳才踏進屋內,沒多久紀少徵的後腳就跟了上來。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在跟我鬧彆扭。”皇璇焰唇角漾開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詭譎笑容。
“我……我才沒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而上,紀少徵有些心虛的駁斥著。“喂!別故意轉移話題,我問你的事你還沒回答我,那個人為什麼三番二次的要給你錢?你們又是什麼關係?”這才是他最在意的。
“這重要嗎?一個月前你都不在意了,為何現在卻又這麼的想知道?”很可疑喔,如果不是對他有意思,又怎麼會這麼在意他和梓鈞的關係。
“我……”是啊!他為何要在意他們倆是什麼樣的關係?他為何會這麼的介意?為什麼?
等等,現在怎麼變成皇璇焰在質問他了,可惡,他太大意了,竟然這麼簡單就被人牽著鼻子走,真是失策。
一抬頭,燦亮而堅定的眸子,對上皇璇焰帶著一絲玩味的黑眸,紀少徵恢復以往該有的冷靜,淡然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尊重你的隱私。還有,你可以讓開了吧,我要洗澡,請你出去。”
沒想到紀少徵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麼快,知道再鬧下去,對方一定會翻臉,這並非是他的本意。
皇璇焰很識相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道:“他叫範梓鈞,是我在美國求學時的死黨,當然,也是我眾多的愛慕者之一,或許是他上輩子燒了好香,才有機會和我有近距離的接觸。”
這時,皇璇焰冷不防的低下頭,在一臉懷疑的紀少徵耳邊輕語。
“你能遇到我,或許也是你上輩子燒了不少的好香,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可以談心的物件,有些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裡的好。”挺直腰桿,漾著溫和的淺笑。“不打擾你洗澡,我先出去了。”皇璇焰開門閃人,留下一臉困惑的紀少徵。
淡淡的消毒藥水味充斥在鼻腔內,為了讓對方能有個舒適寧靜舒適的空間接受最完善的治療,所以他堅持要讓這一生他所認定最為重視的人住在單人房,不受任何人的打擾,安心的對抗病魔。
坐在病床上,臉色臘黃消瘦的男子,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這世上唯一所愛的人帶來的補湯。
年紀不到三十的男子,因為生病,原本年輕的外貌瞬間老了數十歲,再加上長期的治療,頭上的毛髮日漸稀疏而戴上毛帽。
坐在病床邊簡易沙發床上的紀少徵,心不在焉的削著剛從黃昏市場買來的水梨,腦海裡想著一連串連他自己都想不透的莫名情緒,他竟然為了對方突如其來的溫柔眼神和話語而悸動。
相識的這兩個月來,皇璇焰不曾問他私人的事情,但他們的相處模式,卻像是認識很久的情人般,輕而易舉就習慣對方的存在,就連眼前的許佑軒,他也是等了兩年才慢慢敞開心房,接納他的關心與問候。
“啊!痛!”指腹傳來微微刺痛,紀少徵下意識放開,削了一半的水梨掉在地上。
“有沒有怎樣?怎麼這麼不小心。”許佑軒皺眉問道。
“沒事,只是劃破皮,不礙事的。”彎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梨,紀少徵對著一臉擔心的許佑軒道:“髒了,我去茶水間洗一下。”
“不用了,少徵,我沒什麼胃口。”伸手拉住紀少徵的手臂,許佑軒用眼神示意他不用忙。“坐,我們倆好久沒好好的聊天了。”
明白對方的意思,紀少徵也不再堅持,將水梨放進一旁塑膠袋綁好,拉過一旁的椅子到床邊坐下。
伸手輕撫著紀少徵明顯豐潤的臉龐,許佑軒神情變得柔和。
“徵,你有心事,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嗎?”
面對許佑軒這猝不及防的提問,紀少徵身子明顯一僵,因為他還沒跟許佑軒提起家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紀少徵不想讓他誤會,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明這件事,尤其是在許佑軒跟他表明心意後,他的拒絕除了讓對方很受傷外,情緒變得更加陰晴不定,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收留了另外一個男人,無論是什麼樣的理由,他一定都會往壞的地方去鑽牛角尖的。
“沒、沒啊,軒哥,你想太多了,我沒事的。”紀少徵眼神飄忽不定,一切都是皇璇焰害的,要不是他說了那些話,他也不會這麼心神不寧。
知道紀少徵是個不知道要怎麼說謊的人,光是看他強作沒事的模樣,撫著他臉龐的手往下移到雪白的頸項摩挲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