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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明明知道知道月兒和葬在一起會有危險,可他卻並未阻止,他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別人呢?
更何況,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失憶”的人,對月兒來說,他只是她的一個“普通朋友”。一個“普通朋友”怎能表現得如此“過度關心”?
長長的睫毛似蝴蝶般脆弱的撲簌著,他的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慢慢的鬆開了握住水映月的手。
既然,早在一年前他就學會了放手,如今,再放一次又何妨呢?
此時,水映月的心中也並不好過。雖然她看不見,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小銀,不,是韓宵從內心深處散發出的痛苦,那麼的強烈,強烈的啃噬著她的心。
其實,早在玉王府小葉子把珍珠還給她的時候,她就在懷疑了,懷疑韓宵是在假裝失憶。可是,她並沒有勇氣去求證,她像鴕鳥般把不安與懷疑深深的埋藏起來,然後在他的面前笑得一臉天真,故意忽視掉他眼中偶爾閃過的痛苦。
但是,當他說出葬的身份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偽裝鴕鳥了,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知道,他是假裝失憶,至於目的,恐怕……就是為了成全她與花妖吧。
曾經,她與韓宵擁有過一段美好的愛情,為了那份愛,他們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為她,失去一條手臂;她為他,差點失去了生命。如此刻骨銘心的愛,怎能說忘就忘?
可是,他們都回不去了!
他已不再是過去帶著她策馬江湖的韓宵了,而她,依然是那個喜歡唱歌講故事的水映月,只是,她的心,不再屬於他。
顯然,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背叛者!
雖說愛情沒有對錯,但她傷害了他是事實。
不,不僅僅是他,還有夜冥……
最痛苦的是,她明明知道傷害了他們,卻依然無能為力……
韓宵握住她的手在慢慢的鬆開,她的心中升起一陣酸楚。似下定決心般,她反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明顯的感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她小聲說出唯一能表達她心意的話,然後毅然放開了他的手。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她的衣裙與秀髮輕輕的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他痴迷的伸出手,似乎想抓住這美麗又短暫的一瞬間。可最終,他還是隻能緩緩的放下沉重的手臂,什麼都沒抓住!
門口,夜冥一直在與葬對峙著,似乎並未發現三人之間的波濤暗湧。
他冷冷的注視著葬,手中長劍卻並未出鞘,眼神高深莫測,直到雲清逸抱著水映月飛出石室,他也頭也不回的飛出石室。
韓宵看了葬一眼,也跟著飛了出去。
偶是永遠的分割線………
石室外,是一座很大的宅子。雨依然很大,狂風把院中的樹木颳得彎下了腰,整個宅子漆黑一片,死氣沉沉。
他們從花院裡的假山後飛出,迅速串到鏤空鐫刻的長廊裡站定。三人身上竟未絲毫沾溼,更別說被雲清逸保護在懷裡的水映月了。只是,三人的神情都很嚴肅,就連水映月都能感覺得到,他們正被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氣氛當中。
狂風簌簌直響,不少冰冷的雨水已被吹進長廊,三人卻是紋絲未動。水映月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抓住雲清逸衣服的手指已經發白。
突然,夜冥黑眸一閃,火雲鏢脫手而出,幾個黑衣人便從屋頂跌落下來,皆一鏢封吼,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韓宵默數了一下,中鏢的有六個黑衣人,心中不禁一凜。
夜冥的武功果然高深莫測,在如此環境之中居然能毫不費力的擊斃六個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還用的是最難控制的飛鏢,可見內力自是不同凡響。忍不住苦笑一下,難怪自己會敗在他的手下,還被他砍掉一隻手臂,還真有點自不量力了。
不過,若給他重新選擇的機會,他依然會選擇去刺殺他!
其實,在當時的情況下,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當六個黑衣人被擊落之後,隱藏在暗處的其他黑衣人都紛紛串了出來,把四人團團圍住。
這時,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月兒都還沒親口回答在下的問題,各位怎能擅做主張的把她帶走呢?”話音剛落,一個紫色的身影翩然的出現在四人的面前。
韓宵有些失笑的看著他,“葬,難道你忘了,剛才在石室裡,是月兒‘親口’讓我帶她走的,可見她並不願意留下來。”水映月連忙點點頭,表示自己的態度。
葬的笑容依然不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