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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映月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然後抬起高傲的頭顱,斜視著他:“不知冥BOSS叫我來有何吩咐?”好不容易勝利一局,她怎能不驕傲?
漆黑的眸子一閃,“我有叫你來嗎?”
呃~對哦,好象是自己來找他。
“啊——”她大叫一聲跳起來。夜冥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繼續看奏摺,他現在心中可很不爽!
笨啊!笨啊!水映月在心中不斷的罵自己,怎麼忘記她來是有事求他的?現在局面被搞成這樣,她怎麼好意思再開口?
再次掛上諂媚的嘴臉,聲音柔得快滴出水來:“我說冥BOSS啊,您這樣英明神武,又是一教之主,一國之君,說過的話定是一言九鼎吧?”
“嗯~”輕哼一聲,並沒抬頭。
“那您說今天我能見到飛飛和寒寒是真的咯?”繼續柔得掉渣的聲音。
“嗯~”不痛不癢的一聲。
“可是那兩個看守牢房的木頭不讓我進去。”聲音變得十分委屈,以便博取同情。
“是嗎?”不為所動。
“是啊,是啊,他們非說要有教主的什麼令牌才能進去。”開始投訴。
“不錯。”監牢重地,豈能讓人隨便進入。
“可是你沒給我什麼令牌啊?”開始抱怨。
“你有給我要嗎?”
提高聲音,“我不是不知道嗎?”降低聲音,配合著諂笑,“您能給我嗎?”
他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覺得你叫我冥比較好。”
哎,這孩子,怎麼又扯到名字上了?真是文不對題!要是放在現代,應試作文肯定不及格。
“我們好象在討論關於‘令牌’的問題,而不是已經‘結束了’的名字問題吧?”她非常好心的提醒他。
只見他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鑲金邊的牌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腦袋也跟著晃了晃。
嘴角勾起邪笑,“你說的是這個?”
“對!對!”她點頭如磕蒜,然後伸手欲拿,卻被他飛快的收回。
幹嘛?耍她啊?她不滿的瞪著他。笑、笑、笑,笑得那麼奸詐,肯定有問題。
果然——
“我還是覺得你叫我冥比較好。”他舊話重提,嘴角的笑容異常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