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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她把你們養到這麼大,供你念書,供劉柏習武。”樊英說得理所當然,看著他的眼睛,“一般人家,二十兩過一年,你姐一年給你娘三百兩。而你和劉柏的學費,是另算的,由我親自送到這兒來,連你孃的手都沒過一下。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能安心的唸到今天?!”
樊英冷冷的看著他,看他動動唇,卻一句也說不出時,他站起,就比十五歲的劉松高出大半頭來,一下子就把劉松壓迫住了,拂去了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明天我派人來接你們,什麼也不用帶。跟我出去,就做好吃苦的準備。”
說完了,樊英就走了,把劉松一個人扔在那兒。
劉松並沒有去問老夫子,樊英說得是不是真的。因為他相信,這一定是真的。
首先三百兩的生活費,每年都是樊英派人來給母親的,而且要母親在一個賬簿上籤上字、畫押。父親要領都不可以!
他親眼看到父親有一次鬧騰過,但是,來人就是不肯,一直親手交到母親的手中。當時父親有說,這是‘女兒孝敬’他的,連一向聽父親話的母親把銀子揣得緊緊的,也沒讓父親動一個手指頭,他們都很清楚,那錢給了父親,他們那一年,就啥也不用指望了。
學費不經母親的手,他也能理解,母親不會給先生多餘的錢,現在她是一個錢都當兩個花,明明三百兩對他們這要的普通人家來說,足夠花用了。可是母親沒有那個見識,認為先生要巴結。
所以這些年,先生一直對自己另眼相看,諄諄教導,不過是因為有姐姐在背後支援著嗎?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定是這樣的。(未完待續。)
ps:又沒網了,我用的熱點。武漢今天下雪了,好在我買了圍桌被,還沒那麼冷,你們那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