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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一種洗白,他來說,總比別人置疑來得好。
當然,樊英能當著景佑這麼說,也是因為剛剛看到景佑被劉榕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於是才敢這麼一賭。
“大爺。”眉娘聽不下去了,跳了起來,樊英的話太傷人了。
“姑姑!”劉榕制止了眉娘,自己低頭思索。
“除了我,別人不碰的。除了胡大夫的藥,就是……”劉榕盯著自己面前的茶具。
“所以水和茶葉裡肯定不行,因為你的茶,皇上也要喝,你也會給人喝。但是茶具也不太可能,之前有人洗……”樊英也盯著那些茶具,“你燙杯子是用竹夾的。”
劉榕剛剛也想到了,這些茶壺裡面一定不會有毒,但是若是把毒放到鐵壺上,就解釋得通了。
煮茶時,她用手碰的,也只有這個鐵壺的木柄。從燙杯起,她就是用工具了。
茶葉是用竹剷倒入紫砂壺。而壺蓋原本是要用手的,但壺之前用滾水燙過,非常之燙,於是她用的是專門的竹夾。
所以她的手,全程都不會與別人的茶杯有任何的接觸,那麼只要把毒抹上壺柄上就可以了。
只要十杯裡,她自己喝一杯,那麼,毒素就輕而易舉的被劉榕自己吃下去。
“胡大夫的藥一般要經幾個人的手?”樊英點頭,再問第二個。
至少四種毒素,那麼光在一個茶壺上下功夫,也不可能;他今天就是要找出幾種可能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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