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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那是長子該盡的義務,關自己屁事,不管了。
爬上床,坐到了景佑的身邊,室內很溫暖,讓景佑趴上,自己用指腹輕輕的梳理著他的頭皮,讓他細軟的長髮慢慢的理順。
這些年,她親自的打理之下,景佑的頭髮已經沒之前那麼又黃又細又軟了。因為常常的按摩,又經常的梳理的原固,景佑的頭髮慢慢的走向了黑亮,雖說離又黑又粗還遠得很,但沒之前那麼愛打結了。
“你娘可能是你爹害死的!”景佑閉著眼,享受著劉榕的服務,外的傳聞他也聽過,大多數人都以為劉榕是寵妃,必為奸妃,以色侍人。而景佑最煩聽的就是這個了,聽著就好像在說他是好色的昏君一般。
每每回到劉榕這兒,他得到的是一種心的寧靜,他就喜歡抱著她,讓她這麼給自己按按頭皮,輕輕的梳理一下長髮,而只有在她這兒,他才可以做自己。想怎麼窩著,就怎麼窩著。
此時劉榕給他梳髮時,他也就悶悶的把劉松上報的情況慢慢的說了。
劉松出京就沒閒著,他一但起了疑,就不可能讓他停下。其實他也知道,這事最好不是真的,可是一但查出來,那麼,他就只能永遠的在家賦閒,然後沒事幫著京兆尹查案子好玩了。
但有時性格還真的決定命運,他就是沒法子不查,不解開這個疑問,他連覺都沒法睡的。(未完待續)
ps:之前不是說劉鬆起了疑嗎?然後自然這事與這案子有關了。竟然沒有人猜出來,好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