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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劉榕自是不知道自己睡著這麼一會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自己身體真不好了,就是打了幾個噴嚏,然後她就真的受了寒,發了燒,然後就被景佑禁了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許出宮門了。棉棉還小,不能被傳染,留在了慈寧宮。劉榕也覺得不能讓棉棉被傳染上,不過,景佑卻還是天天陪在她的身邊,這讓她心裡倒是挺妥貼的,並沒有多想。
“棉棉有沒鬧騰?這些日子眉娘也跟著我,她會不會生氣?”劉榕歪著喝藥,問著景佑。
“還好,她早上跟太皇太后玩,等晧兒他們下課了,就跟著他們去習武場了。”景佑想到寶貝女兒就得意不已。
“哎!”劉榕想哭了,已經手很欠了,還要跟著哥哥們去習武,邊上還有一個劉柏,這丫頭將來怎麼辦啊?劉榕已經不敢想將來有誰敢娶她了。
“哦,我讓樊奇跟皇子們一塊上學了。”景佑又說道。
“為什麼?大哥答應嗎?別逼他們,我之前想見樊奇,大嫂都好像不怎麼樂意,於是我就沒再提及了。別讓大哥以為你在逼迫於他才好。”可能是病了,劉榕腦子更鈍了,不太會掩飾自己了。
“我去看樊英了,我們聊了一下,我不想他成為鄧通、沈萬三,他也不想。我們深淡了一次,怎麼讓我們都覺得更舒服一點。他喜歡現在的身份,不想要爵位。至於說樊奇,他很喜歡棉棉,那天他一直問我棉棉怎麼不再去他家玩了。看來樊英把他兒子關得有點狠,一個小朋友也沒有。帶他進宮跟皇子們唸書。並沒有下明旨,只是讓他們一塊玩罷了。”景佑喂劉榕吃著藥,細細的解釋著。
“啊~~啊且!”劉榕覺得難受,又側頭打了一個噴嚏。
眉娘忙遞上了草紙,劉榕靠著捂著口鼻,她覺得自己快要奄奄一息了,“姑姑。胡大夫傷啥時候能好啊。他病了,都沒人管我了。”
“又胡說,不過是受了寒。哪有那麼嚴重。”眉娘輕斥了一下,但是還是心疼的摸摸她的額頭,“皇上,這御醫成不成啊?娘娘不過是騎了回馬。怎麼越治越重?”
“所以人不能太享福,我這輩子就是太享福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劉榕哼哼了起來,她都想不起自己何曾有過病得這麼重的時候。
做女官時敢這麼病,直接就被扔出宮了;做了貴人,若病成這樣。估計也活不成的;之前,她也就是因為流產才這麼長期的臥床,這一世。她也是如此。兩輩子,竟然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小的受涼放倒了。還病了這麼久。要麼是她的身體真的變差了,要麼,就是她又著了人的道,有人不想讓她好。
“娘娘!”眉娘又想揍人了,這丫頭真是病糊塗了嗎?這種話也敢當著皇上的面說。
“行了,她不就這樣嗎?”景佑倒不介意,搖搖頭,笑著輕輕的摸了她的額頭一下,還是有點燒,“回頭,讓御醫再看看,怎麼老是發燒。”
“佑哥,要不,你別來了,萬一真的傳染呢?我心疼棉棉,也心疼你啊!老祖宗一定會說,皇帝身系萬民,萬不可這般兒女情長。”劉榕說得半真半假。
她是在發燒,但她並不糊塗。這都多少天了,如果是小小的受寒,怎麼會一直不見好轉。明明吃了藥好點了,結果晚上又會差點,每天大半時間都昏昏欲睡中,她這些天清醒時,都會想起當年的蓉妃來。
有時,她會想,蓉妃當年真的是得的傷寒嗎?縱不是,她的死,也太巧合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看著景佑,有些話,她不敢跟景佑說,畢竟,她沒有證據,總不能因為害怕,於是她就無端的懷疑吧。
現在,她讓景佑別再來了,其實也是自救的一種方法。若真的是老祖宗已經容不下她了,那麼至少,讓景佑也懷疑一下吧。
“小病是福,正好養養。之前胡大夫不是說了,你身的毒還是得找機會發出來,這回是機會。”景佑看她一直捂著嘴,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
“好吧,你快回去了,我藥都吃完了。”劉榕還是捂著著口鼻,示意他快點走。景佑每天都是到點來看著她吃藥,當然,到了晚了,他也會回來陪她,並不會去別處,這是讓劉榕心裡最妥帖的地方。她不知道的是,外間已經在傳,她病得快死了。
景佑看看時間,他是特意回來看著劉榕吃藥的,前頭上書房裡,大家還在等著他議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