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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景佑對她笑了一下。
劉榕歪著頭看向了景佑,這麼多年,她還是真的挺了解景佑的。景佑這麼體貼,只有一條,那就是做了要麼對不起自己,要麼對不起樊英的事。
景佑是天生的上位者,別人無論怎麼對他好,他都會覺得是應該的。因為他是皇帝,他不會覺得內疚的,但是現在他要陪自己去給樊英探病,那麼,他又在想什麼?他不會是怕樊英功高蓋主吧?
“樊英能吃鵝嗎?”劉榕抿著嘴對景佑笑著。
景佑怔了一下,什麼鵝?但是馬上明白了劉榕的調笑。某大臣得了背癰,結果被皇帝賜了鵝,實為賜死的訊號。於是賜鵝也是後來,鳥盡弓藏的隱喻。景佑給了劉榕一個白眼,因為她說出來,反而倒是將了自己一軍。
“樊英什麼都不要,我倒是有點為難了,立得功勞太大,以後,縱是他不介意,朕也該介意了。”景佑不自覺中在劉榕面前也用了一個‘朕’字。
也許是因為沒有看著劉榕的臉說的,當他說出‘朕’這個字時,劉榕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抹不怒之威,這就是上一世那個緊握著權威的恆帝,而不是任自己捏臉的小景佑了。
“那你想賞他什麼?”劉榕心沉了一下,自己剛要被太皇太后疑慮,而現在景佑開始懷疑自己孃家的大哥,這讓她怎麼辦?
“現在他富可敵國,南海一役,他之財富又要大大的發上一筆,我也不知道,該賞他什麼了。”景佑苦笑了一下,他看到劉榕的臉時,倒是正常了,又自稱回了我。(未完待續)
ps:天下最骯髒的地方,莫過於皇宮了,而人心,最不可測,所以讓太皇太后,皇帝全然放心某人,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