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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東西,茶綠的眼眸微微發亮,抬頭看看樓道角落的監控器,低頭似乎在思考,然後,“夏朵姐姐!”安霧叫住了伊集院夏朵,伊集院夏朵也停下了腳步。
“什麼事?”伊集院夏朵簡短地問。
伊集院夏朵,在安霧接二連三的惡意中,變得心靜如水,當然並不是完全成水那種地步,她討厭安霧牴觸安霧是改不了。從她被安霧玩弄的那天起,她就不止一次想掐死那個少女,可是終究沒有勇氣。自尊心被拋起,狠敲,成塊掉落在冰冷的地上之後,她意識這個少女不簡單。
而且,她發現……她開始恐懼這個未知的少女。
安霧邁著歡快的步子來到伊集院夏朵身邊。“夏朵姐姐,你有被人陷害過咩?”
伊集院夏朵愣了愣,隨後眼神一凜,像鋒利的刀片,“你想幹什麼!”
啊呀,這是在防備她嗎?如果是的話,簡直比玻璃還~~不堪一擊呀。要是她想,她可以把她的防備徹底擊落,無法用膠帶粘起來也別想樹立其他的防禦,她潛入最深處,然後用刀那麼一用力一劃,那顆砰砰砰跳柔軟的心呀,一定會血流成河的,然後,寂寞到死都不會動一下。
安霧嘴角掛著乾淨又溫軟的笑容,“吶,被陷害會怎麼樣呢?”安霧說著一臉沉思,很是認真,“應該會被當成骯髒的汙泥,人們連個眼神都不屑去給的吧。會被當成沒人要的屍體一樣討厭吶。所謂的自尊心呀,那個陷害別人的壞孩子一定會消逝得一乾二淨吧。還有夢想呀希望呀期待呀,是不是全部都會死掉呢。真好奇。吶吶,夏朵姐姐,你說這樣的人活下去還有什麼用處?”
伊集院夏朵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好像是想要捏碎眼前這個話裡似乎另有天地的少女。咬牙,實在不想和這種性格扭曲的變態呆上一秒,“我又沒被陷害過,你問我都是白搭。我先走了。再見。”是永遠不見才對!
伊集院夏朵轉身下樓梯。
真是瀟灑利落的轉身吶。要是這時候腳下踩空,一定會翻滾到下面,然後——呯!狠狠撞在牆壁上吧!然後呢?把夏朵姐姐藏起來,是成腦殘還是被流出的液體裹滿全身直到死掉都沒有人發現呢?
這樣想著,安霧轉念又想。不好不好不好不好,如果就這樣輕易死掉了,那對揹負著未償還重酬的人來說,豈不是太幸福了,什麼都不用付出。就算是從樓頂拋下然後像脆弱的西瓜一樣摔碎,滿地果骸,也好幸福吶。要掛起美麗的笑容,把夏朵姐姐重視的東西當著臉弄壞無法修理,然後讓夏朵去死。她很善良對不對呀?
自尊沒有了,會很乖吧。會不會比狗還忠誠?來看看人失去自尊是什麼樣的吧。那麼,來讓這個遊戲隨著她的心情增加樂趣吧。
安霧輕輕巧巧伸出手,拽住伊集院夏朵的手,用力一扯,和伊集院夏朵轉換了位置。安霧趁機鬆開伊集院夏朵的手。伊集院夏朵因為事情發生的迅速,還沒反應過來,手還抬著。那樣子,還真是把安霧從樓梯上推下去。
伊集院夏朵很快回過神,目光飄移在安霧那雙茶綠的雙眸上。那瞬間伊集院夏朵以為是在看電影,她與安霧對視之間打上了慢鏡頭的特效。令她愣神的是,安霧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只是那笑容不達眼底,她還覺得,那是一場小小勝利的笑?
伊集院夏朵,她看著女孩柔弱纖細(?)的身體重重滾在每階樓梯上,沒有喊痛,沒有呼救,沒有哭泣……很快攔下她滾動的是白色冰冷的牆壁。她看到了,血慢慢流出來。
好奇怪?身體動不了呢?
“咦——!”海帶頭的切原赤也,就在這時候上場了。切原愣了幾秒,但很快回神,直接無視腦袋空白狀態的伊集院夏朵,跑下樓梯,面對躺在血泊中的少女,他不知所措。他想起了立海的諸位前輩,蹬蹬蹬邁起步子往球場奔。
看著後輩火急火燎的樣子,真田表示:明明說了那麼多遍要冷靜淡定,這娃還是死性不改,還能讓他說啥好?去上廁所也不冷靜!太鬆懈了!啥都表說,找扁!
切原這娃捱了真田一記鐵挙正捂著頭,但心裡還掛著安霧的事,暈乎乎地說話也口齒不清,“九一學姐……樓梯……血……”
說話都說不清,真田更火大了,“說話說清楚點!”
副部長一聲吼,熊孩子也要抖三抖!切原一個激靈立馬站定道:“九一學姐從大樓的樓梯上滾下來,都是血啊!”
此話一出,幾個圍觀的火速往大樓跑。真田這次是放過小海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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