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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官場紛爭,所以他必須負擔起這一切,不能讓公孫府牽涉其中。
對於兄長,不是不願說,更多是不知道如何說,該說他臣服的漢帝原來是把北漠視作對手的敵人,還是說如今這一切皆是自己消失幾年後變得人鬼不分的胡言亂語?
無論哪一種都沒法直接說出口,雖然兄長和父親一直沒敢問自己這些年去哪裡,但背地裡卻在尋找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兄長南下,怕也是為此。
他不戳穿,可能對於他們來講,原有的一切便是最好的。
懷仁也知道懷明的性子,有事情總喜歡憋在肚子,見他臉色不妥便發覺此事真的不簡單,“我剛剛就聽聞此事,真的不要緊?”
“無事。”他不想讓兄長淌這渾水。
懷仁雖並無一官半職,但作為禮學堂最高名譽的老師卻備受文人敬仰,而北漠的文人地位也非同一般,首先他們學於大漢最厲害的權謀世家公孫府,其次也是在北漠的歷史文化裡,凡是從禮學堂出去的,不是當上了北漠響噹噹的官員,就是被派遣到各處封地,做起來改革將相,就連雨漣城每年都還需從這裡擇選優才,到朝廷去任職。
如果懷仁發話,勢必也能幫上點忙。
見懷明不願意說也忍不住問了,“你啊,和父親一樣,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