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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一樣事情:一個拋棄職守、追妻兩千多年的仙人,最不缺的東西就是時間。從那之後,他每天上班時間到,下班時間走,安安穩穩坐在東方術法二科辦公室裡等雙成回來。誰想到,就在這裡,他能見到他失散多年的美麗妻子,挽著一個大餅臉的紅毛男人呢?他眼裡冷冽的火焰燃得更旺盛了。

部長緊張的目光在湘君與湘夫人之間轉來轉去。

湘夫人垂下視線,再抬起來時,眼眶裡已盈得滿滿的都是水光,那楚楚動人的清麗風韻,那柔腸百轉的哀愁情態,還有那千帆過盡皆不是的滿腹委屈,部長只是一眼瞥過去,整個魂魄立刻轟地一聲灰飛煙滅,就是神情峻厲的湘君看在眼裡,也不由得為之微微一動。

她輕輕從金手指國王的臂彎內把手腕抽了出來,向前走了一步,窈窕的身形戰抖著,淚也在濃黑的睫上懸著發顫,說不出的孤清。

湘君亦向前走了一步,像是要抓住她,好讓她從此不能再脫離他的掌握似的。然而那手停在半空落不下去。他們花費了太多的時光彼此追尋,一次次擦肩錯過,到了真能相見的這一天,已經近鄉情怯。

她開啟了唇,卻發不出聲音,兩行清淚止不住地跌了下來。過了好一會,那對水氣氤氳的杏眼才重新揚了起來,波光瀲灩地盯著他。她猛地吸入一口氣,企圖壓抑即將爆發的感情,但是收效甚微——她看起來彷彿立刻就要放聲哭倒在他肩上。

他微微地、慘痛地搖著頭——他太清楚她的脾性。在旁人疑惑的目光中,他緊緊捂住了雙耳,張開了嘴,紮好馬步,總之,做好了一切抵禦巨大聲響的準備。八歧同時轉動所有的腦袋,與風訊對視了一眼,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他們還是決定照做。不到一秒鐘後,他們知道了這個舉動有多麼明智。

“你個老不死的,你知道老孃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啊!”自那張嬌柔的櫻唇內,驟然爆發出獅子吼般的咆哮。美人伸出柔荑,利落地扯開湘君掩耳的手掌,反手扭住了他的耳朵——當然,是一隻雕塑般完美無缺、處處都符合黃金分割比例的耳朵。

“你!你也好意思說!”儘管飽滿秀麗的額頭上已爆出了青筋,只能順著妻子的手勁偏著腦袋以免扯疼耳朵,湘君依然憤憤地叫嚷著發表自己的主張,“一聲不吭失蹤了兩千多年,連張紙條也不留,我上天入地到處找你,你倒好,挎著一個紅毛大餅臉——”

“我一聲不吭失蹤兩千年?!我坐在約好的地方等了你整整三天,三天啊,你就是不來!”湘夫人把三根手指杵到湘君的鼻子前,聲音已經突破高音C,以歌劇名伶的氣勢在房間內隆隆回響。“誰知道你半路都幹嘛去了?是不是被哪個狐狸精迷住了?哪個做女人的不會憤而離家出走啊!”

侮蔑、誹謗、譏諷和鄙視,種種情緒全部化成人耳可以接收的音波,經過多姿多彩的修辭法的砥礪,像磨得鋥亮的標槍一般在空氣中颼颼疾飛。

“你胡說!我把湘水、沅水、澧水都找了個遍,找了十多天,你哪兒也不在!”湘君的音量與音高毫不亞於他的妻子,如果瓦格納有生之年有幸遇見他,一定會欣然邀請他作為歌劇的一號英雄男高音,扮演羅恩格林之類的角色。“失約的明明就是你!”

“你能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給我說清楚你那三天都去哪兒了,老不死的,還敢說什麼找我十多天——咦,等等,你去那些地方找我幹嗎?”湘夫人面上怒色稍減,疑惑問道,“我們不是約好了,在洞庭湖北岸第三個小汊彎口見麼?”

湘君驚訝地望著她,一手還保護著自己的耳朵。他張嘴像是準備反駁,但立刻又沉默了,許久許久也沒有再開口。

湘夫人揪著他耳朵的那隻手顯著地顫抖著。一種嶄新的可能性呈現在她眼前,使她也暫時失去了正常的語言能力。

過了大概有幾個世紀那麼久,湘君才用一種細微而軟弱的聲音說道:“我們……我們約的……不是觀風亭渡口……麼?”

辦公室內,忽然靜得可怕。

旁觀者們紛紛將臉別開,避免與兩名當事人發生眼神接觸。畢竟,不論是神是人,意識到自己竟然為了個雞毛蒜皮的誤會,白白浪費兩千多年寶貴光陰的時候,最不想看到的東西就是旁人那種憐憫的、憋著笑的表情吧。毫無疑問,法老王是旁人中間最辛苦的一個,他努力地壓抑著大笑的衝動,以免劇烈的胸腔運動將自己的身體震碎,過了很久,他才能開口說話。“這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呃,收穫。”他老氣橫秋地咳嗽一聲,拍拍湘君的肩。“再過幾百年,你們就會發現相處容易多啦,時間是夫婦間最好的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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