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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然的員工,在這個時候,看見一向冷淡的總經理身邊,站了個年歲相仿,穿著打扮具是不菲的女子,自然的,也就想到了子書言玉的身份。
進了電梯,蕭凌然道:“我的辦公室在二十八樓,設計部在十六樓,我先帶你熟悉一下。”
子書言玉應了,早已經有人殷勤得按了十六樓。
遠然和玉氏不一樣,玉氏只是一個珠寶公司,而珠寶公司行業的特性,就侷限了它的發展,就算是發展的再好,也不可能擁有太大的規模。
而遠然不同,遠然做實業起家,涉足多個行業,在內地雖然對珠寶行業是第一次嘗試,可是旁的方面,卻是早已根深蒂固枝繁葉茂,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棟六十八層的遠然大廈,便是實力的保證和見證。
子書言玉只來過遠然大樓兩次,兩次都是面試,都是中規中矩的一路到了指定的地方,連四下的環境都沒有多看一眼,來來往往穿著制服的遠然員工,更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可這次卻是不一樣了,蕭凌然所到之處,員工紛紛停下招呼,雖然不是對著子書言玉,可跟在蕭凌然身後的子書言玉,卻還是恍惚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要擠破了腦袋上位,站在權利頂峰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珠寶設計部是遠然在準備和玉氏合作,進軍內地珠寶市場之後,新組建的一個部門,設計部的總監,是高薪從一家珠寶名牌挖過來的資深設計師,說是資深,可是年齡並不大。
子書言玉站在夏倏遠面前,表情有些驚歎。
在珠寶設計界,子書言玉不會沒有聽過夏倏遠的名字,這如雷貫耳的名字,就像是服裝中的香奈兒,範思哲,是無數設計新人仰望覺得一生也不可超越的標杆。
而此時站在蕭凌然對面的,只是個最多不過三十出頭的男人,並不像那些標新立異的設計師那般另類,似乎不留長髮不打耳洞,別人就看不出他是做設計的人一樣。
蕭凌然道:“言玉,這是設計部總監夏倏遠,你是新人,以後就多多跟著夏總監後面學習。”
一進玉氏就能有這麼一個有名的設計師作為前輩,子書言玉心中簡直有些激動了,正規的彎下腰去鞠了個恭:“夏總監好,我是子書言玉,請多多指教。”
夏倏遠是個眉眼中都透著和順的男人,三十多歲了,可完全沒有中年人的感覺,眼角眉梢都是溫溫睡意,清瘦清洌,讓人看著便從心裡覺得一陣舒適。
子書言玉看過夏倏遠的訪談,也看過他他設計的一些作品,才華自然不用多說,可是總覺得,雜誌訪談中那樣溫文爾雅的形象,是夏倏遠面對媒體的形象,而根本就不相信,一個才華橫溢被捧的高高在上的設計天才,會是這麼一個溫順和藹的性格。
夏倏遠微笑著伸出手來:“你好,我是夏倏遠。”
子書言玉伸手和他握了一握,心裡很是遺憾。
當時她來遠然面試的時候,貌似夏倏遠還沒被挖來,要不然,她應聘的職位是珠寶設計師,給她面試的人,就應該是夏倏遠,而不是那個外行的蕭凌然。
夏倏遠和子書言玉打了招呼,又道:“蕭總,我記得當初進遠然得時候,我就說過,既然你將設計部交給了我,我就得對得起自己得薪水。所以設計部得每一名設計師,都要經過我得稽核,方可就職。”
夏倏遠說話得聲音,還是溫和帶著磁性得,和子書言玉打招呼得時候,也沒有任何不愉快得表情,可是和蕭凌然說得話,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蕭總。”夏倏遠淡淡得道:“別得部門我管不了,不過我的設計部,不歡迎任何空降的關係戶,一個能力不足,而且又因為特殊關係進入設計部的人,會給整個部門同事的工作情緒帶來影響。”
夏倏遠說話的聲音並不高,語速也不快,可是子書言玉卻聽得出他的話說出口,並不是商量的口氣。
不禁對這個男人,又再刮目相看了一番,雖然夏倏遠是設計部總監,可遠然卻是傢俬人企業,蕭凌然是企業的老總,擁有當之無愧的生殺予奪大權,他想讓誰來想讓誰走,都是一句話的事情,更何況了,就算自己是摸魚混日子的,混的,也是蕭凌然的錢,夏倏遠就算是心裡不痛快,也沒有必要這麼駁蕭凌然的面子,拒絕的那麼直接。
可夏倏遠就是這麼直接,雖然性格溫和,可是他堅持的事情,卻有自己的原則,違反他的原則,哪怕這個人是蕭凌然,也給不了面子。
蕭凌然卻只是笑了笑:“我明白,夏總監,這段時間設計部非常繁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