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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書言玉的手腕不能沾水,也不想讓蕭凌然幫她倒水拿毛巾,應了第二天去醫院,便自己回了房間,隨便的沖洗了一下,關燈休息。
這一天還真是不輕鬆,白天是一天的腦力勞動,晚上又那麼驚了一下,子書言玉翻來覆去了一陣子,好容易才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蕭濼先走了,蕭凌然等著子書言玉一起,反倒是不急不慢起來。
子書言玉下了樓,卻看見蕭凌然正站在林福的玫瑰園中,看著一簇一簇的玫瑰發呆,手中,拿著一枝盛開的。
子書言玉想著林福說的他的妹妹,只以為他又想到了過去的事情,不由動作輕手輕腳起來。
蕭凌然對她無情,不代表他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有一類人博愛,世間所有的痛苦都讓他揪心。有一類人無情,身邊人的悲歡也漠不關心。還有一類人,或許便是蕭凌然那種,在意的人可以放在心尖上守著護著,由不得半點委屈受傷。不在意的,便心如鋼鐵,寒冷如冰。
子書言玉想著和蕭凌然的相處,那時候彼此看不順眼自然是一個笑臉也不願意給,不屑神色毫無遮掩。如今和平共處的幾日,昨夜自己出事,他的關切緊張,也並不是裝的。
這場婚事裡,子書言玉自然是委屈不樂意的,可是想來,蕭凌然也鬱悶的緊,不過一個大男人,在這種事上,就算是再被逼著,也不會有人覺得他受了委屈,他對蕭濼,也無法像自己對子書言亦那般,所以怕是更加的壓抑。
子書言玉心裡正胡亂的想著,蕭凌然卻已經轉過了身。
不知道子書言玉在想什麼,蕭凌然看見她站在門口,笑了笑:“起來了,昨天后來沒有不舒服吧。”
子書言玉搖了搖頭;“我沒事。”
從袖子裡伸出手臂,纏在手腕上的紗布也已經去掉了,還剩下一些藥水的痕跡,不過並不明顯。本來也只是因為掙扎磨破了皮,並無大礙。
“走吧。”蕭凌然道:“昨天我給方天打了電話,今早上要驗血,不能吃早飯。等到從醫院出來,我再陪你去吃。”
子書言玉對蕭凌然的溫和還是有些不適應,左右看了下,道:“伯父呢?”
“一早就去公司了。”蕭凌然道:“我是留下來等你的。”
“啊。”子書言玉意外了一下,隨即道:“不用,你去忙吧,明德醫院我又不是沒去過,方天又不是不認識,我自己去就行了。”
“沒關係。”蕭凌然答著,從外面走進來,將手裡的玫瑰隨手插在一旁裝飾櫃上的花瓶裡,接了子書言玉的包,道:“走吧,也沒有那麼忙。”
讓蕭凌然特意等著自己,子書言玉心裡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上了車,想了又想,還是道:“蕭凌然,我不會在你爸面前亂說的。”
蕭凌然恩了一聲,開這車出了大門,隨即轉頭看了她一眼:“什麼意思?”
子書言玉笑了笑:“我知道在內地發展珠寶企業是你一直的理想,但是伯父又定了規矩,一定要和我在一起,綁上玉氏,所以你才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和我訂婚。以前我看著你不舒服,態度也有問題,現在話既然說開了,自然你也不要有這方面的顧忌。不用在我身上花什麼時間,要是伯父問起來,我會說的周全,不會讓你難做的。”
子書言玉斟酌著,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已經頗為實在,蕭凌然應該能明白才是。
可是蕭凌然聽了這話,一時卻並沒有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音樂,空靈的鋼琴曲在空中緩緩散開。
車子又開出去一些,就在子書言玉覺得自己是不是還該說些什麼的時候,蕭凌然突然開口了。
“言玉。”蕭凌然的聲音有些猶豫。
子書言玉都沒想到他還會回答,愣了一下,連忙應著。
蕭凌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連名帶姓的喊她,她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只是如此,可這一聲喚,卻著實親切了些。
“我在。”子書言玉飛快的應了一聲,應完之後,覺得這聲應不倫不類。
蕭凌然道:“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很糟糕?”
蕭凌然聲音不大,卻有些認真,子書言玉更是有點發愣,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奇怪。
卻還是仔細的想了想,道:“開始是很糟糕,不過現在不會了。”
想著開始那幾天,子書言玉皺了皺眉:“開始的時候,覺得你是個眼高於頂的大少爺,性情暴躁,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又總是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了就生氣。”
說起來,那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