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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問。
子書言玉知道現在蕭凌然心情必定沉重,也沒有多說,吃了晚飯,蕭凌然還是要去看蕭凌伊,自己便回了房間。
關了門,子書言玉從包裡將手機拿出來,摸到那一袋子的幸運星,猶豫了一下,也都拿了出來。
拉開袋子,嘩的一聲,子書言玉將一袋字幸運星都倒在床上。
如果不出意外,這所有的幸運星上,都寫著蕭凌伊的心情,一天一天的,寫一張,便折一個星星。而他們看的,只是離的最近蕭凌伊還來不及收進盒子中的幾個。蕭凌然後來再拆,也不過隨意拆了幾個,便有些受不了的砸了瓶子。
子書言玉看著幸運星發了一會兒呆,盤腿坐在床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星星,心裡想著,是該看,還是不看。
子書言玉覺得自己的判斷,還是武斷了一些,即使蕭凌伊能夠神志清醒的記錄下自己的心事,也不能說明她沒病。就算她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也是有心病的。
恨到如此扭曲的地步,還不算是病?
只有先了解,才能站在她的立場,考慮她的心情,才能對症下藥,才能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子書言玉呆坐著想了半響,終於還是伸手拿起一顆幸運星,拆開。
雖然看別人的日記是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不過子書言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將一瓶子幸運星全部拆開,好在上面都有日期,很好分辨時間先後。
疊幸運星的紙,都是裁成一條一條的,細細長長,上面果然都有一句幾句的話。
子書言玉先並沒有細看,從抽屜裡拿出本大的素描本,按著時間先後的順序,將紙條一條一條的粘上。
按著年份和月份,一頁一頁的分開,當子書言玉將所有的幸運星都開啟,整理的差不多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誰?”子書言玉抬起頭來。
“言玉,是我。”蕭凌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子書言玉猶豫了一下:“進來吧,門沒鎖。”
門應聲而開,蕭凌然走近房間,便看見子書言玉盤著腿坐在床上,面前,是一頁頁貼著幸運星紙條的素描本。
蕭凌然關上門,走到床邊:“言玉,你在做什麼?”
“整理蕭凌伊的日記。”子書言玉坦然道:“蕭凌然,難道你不想知道,蕭凌伊這一路的想法。”
“凌伊的想法?”蕭凌然苦笑,情緒也並不激烈,坐到了床邊,撥弄了一下紙條,聲音澀澀的:“今天下午,不是就已經知道了嗎?凌伊恨我,恨的想我死,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人很我到這個地步。”
“可是她為什麼恨,她被綁架的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你這些年對她無微不至,她對你,難道只有很嗎?”子書言玉緩緩的,拿起日期最早的日記:“心病還需心藥醫,我不想蕭凌伊毀了你,也不想她毀了自己。不把這根刺拔了,你和她,這輩子,你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蕭凌然略低了頭,看著比自己矮上一點的子書言玉。
子書言玉抬頭看蕭凌然,低聲道:“凌然,痛是必然的,傷口不痛,便沒有癒合的時候。你痛,我陪著你,好嗎?”
蕭凌然伸出手去,輕輕的撫上子書言玉的側臉,笑了笑,在她的眼神中,突然的覺得豪情萬丈起來。
低下頭去,臉貼著臉,覆上她放在被子上的手,道:“好。”
有些痛是遲早的,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有人陪著,那痛,也會好很多。
蕭凌然打起精神,和子書言玉一起整理紙條,過不了一會兒,便都整理了出來。a3的素描紙,被幾十張紙條粘了三頁。
遞過第一頁,子書言玉道:“你看嗎?還是我先看,然後告訴你。”
誰也不知道蕭凌伊的日記上寫的是什麼,對子書言玉而言,事不關己無關痛癢,可是對蕭凌然來說,或許是致命的打擊。
“我沒事。”蕭凌然接了過去:“我沒有那麼軟弱,我們一起看吧。”
又不是什麼浪漫情詩,看個日記還兩個人一起看,子書言玉無語了一下,還是順從的靠在蕭凌然肩上,由著他的手臂搭著肩膀,頭靠著頭。
蕭凌然的右手還裹著紗布,醫生叮囑儘量不動,便由子書言玉拿著日記,兩人一起看。
房間裡安靜的只有兩個人呼吸的聲音,子書言玉拿著紙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她想說服自己,當作只是看小說,只是看電影,可是心裡卻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是真的。
蕭凌伊的日記很簡單,看著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