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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蕭凌然看著子書言玉面色難看,只以為她是擔心徐蘭鳳,柔聲安慰:“不管出了什麼事,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從需要安慰到安慰別人,蕭凌然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點。人有時候便是這樣,需要的,是一種被需要的感覺。他覺得子書言玉現在是軟的,自己應該給她倚靠,所以便自然的硬氣起來。
子書言玉笑了笑,道:“你去給蕭伯伯道個歉吧,讓他放心。”
蕭凌然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情緒不對,雖然是忍無可忍,可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再說那樣的話,實在是有些幼稚。
“你快去吧。”看著蕭凌然不動,子書言玉還以為他面上還抹不開,推了他下:“被自己爸爸教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怕被人笑話?”
蕭凌然面頰上的紅腫有些明顯,有不知道蕭濼是什麼出身,年過半百了,力氣還真是不小。
“有什麼可笑話的。”蕭凌然摸了摸臉,不甚在意:“你都說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還不去。”子書言玉又推了推他:“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就過去,這些東西,還要留著嗎?”
子書言玉伸手劃了劃,地上桌上,七零八落的散著幸運星和水晶瓶的碎片。
蕭凌然皺了皺眉:“我來撿,你別弄,小心劃了手。”
子書言玉笑了笑,蹲下身去撿,哪兒有那麼容易受傷。
水晶瓶被砸了,子書言玉從包裡翻出個筆袋,把幾隻筆丟進包裡,把幸運星都裝了進去。
沒有數,不過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也有六七十個。蕭凌伊的日記,想來不是每天都記的。
將幸運星都裝進包裡,蕭凌然和子書言玉這才離開房間,長廊上空蕩蕩的,長廊盡頭,是一排落地窗,蕭濼站在窗前,點了一隻煙,沒有表情的看著遠方。
蕭凌然心裡抽痛了一下,他**有些呼吸系統的疾病,雖然不嚴重,可是對空氣的要求很高,過於刺激的味道,會讓她咳嗽不舒服。自從母親的病查出來以後,蕭濼就戒菸了,而且命令蕭凌然不許在家中抽菸,久而久之的,連著蕭凌然也戒了煙。除了在應酬的時候偶爾來一根,蕭家父子幾乎都不碰那東西。
子書言玉推了推蕭凌然,自己放慢了步子。
蕭凌然走了過去,從父親手裡那過煙,在一旁的垃圾箱上捻滅了,低低的說了句什麼。
子書言玉離的遠,聽的並不真切,不過看蕭濼的面色卻明顯的和緩了一些。父子兩人對視,然後,蕭濼伸手拍了拍蕭凌然的肩頭,帶了些心痛,又帶了些欣慰道:“凌然,難為你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蕭濼自然是心痛蕭凌伊的,可是卻也心痛蕭凌然。那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又何嘗不是痛在自己心上。
蕭濼和蕭凌然,雖然心中千言萬語,可卻都是話不多的男人,父子之間,本來沒有隔閡沒有矛盾。就算是鬧得不愉快,也是一笑了之的事情。
蕭濼見蕭凌然情緒正常了些,心情也跟著和緩了一些,伸手向子書言玉招了招:“言玉,過來。”
子書言玉快步走了過去:“蕭伯伯。”
蕭凌然知道剛才定是子書言玉勸慰了蕭凌然,心裡更是欣慰,他是一心一意的要讓故友的女兒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也好名正言順的對她好,將她照顧的滴水不漏。可是如果子書言玉是個驕縱跋扈的大小姐,或者是個怯懦無用的女子,那儘管他一樣會對她好,一樣會將她等同於自己孩子那般縱容呵護,可是心裡,一定會遺憾難過。
蕭凌然此時看著子書言玉,只覺得是怎麼看怎麼喜歡,怎麼看怎麼順眼,也病沒有多說什麼,抓起子書言玉的手,拍了拍,放在了蕭凌然手中,語重心長:“凌然,言玉是一個值得你好好對待的女孩。你如今知道了吧,你差一點錯過了什麼。”
蕭凌然對子書言玉,從開始就是排斥的,關於兩家聯姻的事情,也一直不願意。若不是蕭濼拿著在內地的珠寶投資做為要挾,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子書言玉走到一起。
聽著蕭濼的話,蕭凌然將子書言玉的手抓緊,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中國幾千年的文化歷史,果然還是靠譜的。”
這不,父親的眼睛是雪亮的,硬是能從當時那個畏畏縮縮的讓人看了便不耐的女孩子身上,看出今天子書言玉這樣的硬朗冷靜,善良溫潤的性格。
父子兩人的矛盾幾句話便煙消雲散,可是蕭凌伊的事情還要解決。
“走吧。”蕭凌然道:“凌伊應該快醒了,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