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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書言玉咳了兩聲,一動也不敢動。
“子書言玉?”男人的聲音裡,有點不屑:“像你這樣的大小姐,怎麼一點兒警覺心也沒有?”
這聲音,子書言玉越聽越是覺得熟悉,努力了想要轉過來:“你到底是誰?”
“別動。”男人聲音不悅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要是不想受罪,乖乖的聽話就好。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你要是鬧,可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的聲音恨冷靜,在槍管的威懾下,讓人相信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子書言玉沒有本事和他硬砰硬,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儘量放鬆身體,緩緩道:“不管你是什麼人,那你想要什麼呢?我的包在桌上,裡面有錢,也有卡,你都可以拿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子書言玉是很捨不得錢的,可是要和命相比,那錢也就不那麼重要了,錢嘛,是還可以賺的,命可是沒了就沒了。徐蘭鳳還在醫院,好日子還沒開始,可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男人冷哼一聲,略微彎了腰,子書言玉這才看見,腳邊有一個大袋子,男人從袋子裡,拽出一件挺大的風衣。
粗魯的給子書言玉將風衣套上,又從袋子裡拿出帽子和圍巾,一眨眼,便將她裹的嚴嚴實實。
子書言玉的鞋就放在門口,是雙冬天穿的皮靴,中性的款式,跟也不高,深褐色,乍一看上去,也分不清男女。
那男人似乎十分的滿意,像是哥倆好一般,一手將她兩隻胳膊按在背後,一手扶住她的腰,掩了風衣的衣襟,衣服裡,雖然還隔了幾層,可子書言玉還是能感覺到槍管的冰冷。
“就這樣往外走。”男人推了推子書言玉:“敢耍什麼花樣,小心我給你放血。”
子書言玉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繃的很緊,處在極度的警惕之中,這個時候,自己沒有一點的機會,搶就抵在腰上,子書言玉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這種大規模殺傷武器,也無從去分辨它的真假,可是她知道,這不是可以試的。
不得不非常的佩服自己,雖然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是在最初的恐懼緊張之後,子書言玉已經漸漸的冷靜下來,感覺到腰間硬繃繃的東西,腦子裡開始轉,這並不是一個槍支合法化的社會,自然,有些人可以用其他的渠道和方法得到非法的東西,可這畢竟不是容易弄到的,也就說,眼下抵在自己腰上的槍,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或許是假的機率,比是真的還要大些。
這個點,賓館裡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從大門出去到門口,這路上一定會遇到可以求助的人,或許還會遇到回來休息的小林他們,都是機靈的人,一個眼神一點表示,就該知道自己的處境。
如果運氣不好,這把槍是真的,那麼這一槍打在腰上,受傷是在所難免,和被綁架去比起來,哪個更花來?
子書言玉腦中飛快的轉著,那男人似乎是知道了她心裡的想法,冷哼一聲,抬手向牆壁上一指。
很輕很輕的一聲,一個燈泡應聲而滅。
那是一盞水晶吊燈,中間一個燈泡,邊上圍了兩圈透明的水晶串珠。
這男人的一槍,正打在燈泡上,然後便鑲在了天花板上,邊上的水晶串珠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一槍過後,只有啪的一聲,然後噗的一聲。那是燈泡破碎之後,子彈鑲入牆裡的聲音。而那隻槍,是裝了消聲器的,基本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子書言玉頭皮一陣發麻,看著地上掉了一地的碎玻璃,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個男人是不是想告訴自己,如果不聽話,這就是榜樣。他的槍法很準,這槍也是真槍,自己那些僥倖的想法,還是收起來比較好,如果不想死的太早的話。
“走吧。”男人沒有多說,相信自己的行為已經把用意表明的很清楚了,推了推子書言玉的肩,伸手開門。
走廊上並沒有人,男人動作很快,挾持著子書言玉快步往下走,經過大堂的時候,正好迎面有個劇組正回賓館,熱熱鬧鬧的一大群人,和他們擦肩而過。
可是大冬天的,戴著圍巾帽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麼晚了,忙了一天的人都累的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誰又會注意兩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是不是有什麼異樣呢?
出了大門,門口停了輛外地拍照的商務車,一見兩人出來,便開啟了後門。
子書言玉知道這個時候有什麼異常舉動,那就是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了,老實的上了車,雖然心裡還有些其他的念頭,可是絕不敢表現出來。
那男人也跟著上了車,在